曾见过车将军。格日、高吉他们几个,都可为属下作证。”说到此处,忽然灵光一闪,想到这几个都是自己手下,难以取信于人。当下跪行几步,一把拉住屈方宁衣袖,叫道:“乌兰将军也是天天见过属下的,大王,将军,你们信不过属下,还信不过乌兰将军吗?”

屈方宁安抚地在他手背上一拍,道:“这段时间以来,我与努统领确是同吃同住,每天相见。车小将军伤心之下,一时认错了人,只怕也是有的。”

御剑与努桑哈相识十余载,一手将他培养提拔成八部统领之一,深知此事绝无可能,当下劝慰几句,便欲将车唯扶起。

车唯一双血丝密布的眼睛满含怨恨,从努桑哈移向屈方宁,又缓缓移到御剑身上。虽一语不发,但人人都看得出来,他目光中明明白白就是在说:“我谁也信不过。”

安代王见他神色不对,亲手将他搀起,道:“我兄弟的儿子,便如我的儿子一般。你有甚么委屈,只管与我这个父亲谈。”挽了他手,走入内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