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操心军务,耗神太过了?你年纪虽轻,也要多爱护自己身子才是。”
屈方宁道了声谢,饮了热茶,发了些汗,才问起北线战事如何。郭兀良听他关心御剑,更是宽慰,亲手替他斟茶,道:“柳狐唆使繁朔起兵,而今表面上略占上风。不过右陵王并非易与之辈,仓促之间合纵连横,未必是一着妙棋。此中关节利害,天哥自然比我想得深远。你在此间记挂,他知道了,定然心中欢喜。”
屈方宁抚胸咳嗽几声,道:“将军平安就好。听说昨天夜里,繁朔萨古郡王在习水下游突袭御统军营。我病中消息不通,心中担忧得紧。这位郡王,我在……之时,曾经打过几回交道,对他的性情为人,也是知道的。如不是难以出行,对阵此人,我却有几分把握。”
郭兀良听他提起当年借兵之事,暗自瞥了他一眼,道:“你……有心了。陵王亲信伊勒德一支,一早已为天哥操控。如今情势突变,他少不得从中斡旋,瓦解敌方联盟。你安心养病,不必为他担心。”
屈方宁应道:“郭将军说得极是。”二人盘桓几句,眼见那白狐瑟缩成一团,一动不动,问道:“它也病了?”
郭兀良轻抚狐狸头,微喟道:“开春以来就如此了,请人看过几次,也瞧不出甚么病因。这几天毛掉得厉害,东西也吃不下,怕是寿命到了,到了该走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