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伯仿佛听见了甚么不可思议之事一般,骇然笑道:“你说薛灵鹊?当年她与……联手挑衅十三省白道七十二家总舵,路上有人多看了她一眼,都怕被剜了眼珠子。她若是性子冲淡,世上就再也没有蛮横急躁之人了!”
冯女英眼色更奇,却不再出口辩驳。屈方宁将三人打发出去,问道:“如何?”回伯思忖道:“其他三人各有所求,只这个姓冯的没来头。既是薛大姑娘的徒儿,功夫想来是不坏的。只是以她的火暴脾气,如何容得下这等轻浮浪子?”
屈方宁支颐笑道:“人家脾气如何,你倒是记得清楚。想来这位薛前辈,年轻时一定是很美的了。”
回伯拐了个弯才明白过来,狠狠凿了他一下:“老子一向洁身自好,跟江湖上这些姑娘大姐、婆婆妈妈,一律清清白白,没半点不可告人之事。哪像你个兔崽子,一屁股风流孽债?”
屈方宁吃了他一个爆栗,诡笑几声出去了。将三人又关了几天,当众打了一顿,另寻了两个事主杀了。翌日国会,安代王对他额外亲切,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子,又将他唤到身边,一手拉着他,一手拉着必王子,说了好几句趣话。屈方宁心知其意,也识趣逢迎,一时君臣鱼水,和乐融融。御剑迟到片刻,恰逢满座大笑。他一面脱去雪氅,口中道:“什么好消息,乐得这样?”一面在屈方宁身旁坐了。见他面前放着一杯热马奶酒,里面剩得有一小半,顺手拿起一饮而尽。
郭兀良笑道:“天哥来了?绥长老刚才说了个笑话。”看了二人一眼,目中颇有些揶揄之色。
御剑一身春风得意,不理会旁人,只向屈方宁道:“什么笑话?”
屈方宁才拿了酒杯在手里把玩,见小亭郁在斜对面冷冰冰地坐着,投向自己这边的目光充满嘲讽,宛如芒刺一般。他被人这么露骨地盯着,却也无心调情,只敷衍一下就过去了。少顷国会开始,谈议几大辖区问题。郭兀良主张宽刑薄赋、促进自治,安代王却不表态,转与旁人对谈。屈方宁正留神倾听,膝盖忽给人撞得一动。一惊之下,小腿一暖,已经被人捉在手里,沿着膝弯摸了好几下。
金帐中原本埋了一条地龙,因近日天气湿冷,遂将短案拼成一条长桌,桌面平坦,离地不过一尺;桌上一条织金厚绒毯垂覆下来,将桌膛中的热气团团笼住。与会之人围坐桌旁,将双腿全然笼入桌底,全身暖融融的不亦快哉。屈方宁双腿也在毯子下,瞧不见那作恶的手,却也心知肚明,向御剑瞥了一眼。只见他面具冷硬,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仿佛与他毫不相干。手却肆意探了上来,在他大腿之间不断摩弄。
他心里暗暗骂了一声,腰却不由得有些软了。明明想去推拒,大腿内侧却情不自禁地绷成了一条直线。
御剑一臂随意放在桌上,还不时与人应答一句,另一手却在毯子底下,将他大腿和屁股轻薄了个遍。他军服下装上有个斜插的口袋,御剑便将手探了进去,在软薄的布兜里摩挲他硬起来的物什。
屈方宁听他低沉的声音与车宝赤一问一答,只觉羞耻难当,偏生比往常还兴奋,胯下之物紧紧顶住长裤布料,涨得一阵发痛。
只觉御剑的手从他口袋中抽出,隔着裤子替他弄了起来。他手掌浑厚有力,动作却极其缓慢。屈方宁全身发痒,百爪挠心,众目睽睽之下又无法开口催促,恼火得将他的手一扯,便要起身离席。
御剑嘴边浮现一丝笑容,将他的手拉到胯间,放在自己火热的巨根上。屈方宁手指蜷起,又给他一根根拉开,沿着他长裤下隆起的长形描绘。
他在御剑身下浪荡了这么多年,深知这杆巨枪能给自己带来如何的极乐。心念浸染情欲,手便乖顺地沿茎身抚弄,眼瞳也渐渐沾了春意。
冷不防一声意味不明的冷笑,从对面传了过来。一抬头,却见小亭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