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揭开被子,将他雪白凌乱的孝服一边卷起、一边褪下,手上遍体爱抚,嘴唇却贴在他耳边道:“宁宁,前几天大哥特意出去了一趟,你知不知道?我一看你穿这白衣服,浑身都打了个颤,魂都飞到了天上去,下面硬得走不动路。”

屈方宁咬着嘴唇看着他,发狠道:“行啊,以后你死了,我给你戴三年热孝,随你看个够。”

御剑道:“我要死了,谁来照顾你们孤儿寡母的?”

屈方宁忍不住都笑了,咬牙道:“奸夫还敢说大话。”

御剑也看着他笑,舌头在干燥的嘴唇上舔了舔,深邃的眼睛里爱欲浓炽:“宁宁想不想要?跟上次一样,让你舒服。”

屈方宁喉头动了一动,想到那令人销魂的极乐,声音也哑得听不见了:“……要。”

御剑重重吻了他一下,沿着他胸腹一路向下,将头深深俯了下去。

第19章 飞光

屈方宁给他弄得动情,没几下就丢了他满口。御剑扶着他笔直的物事,从上到下含舐一番,替他清理得干干净净。屈方宁身子早已酥软,只能由他施为。再对嘴接吻时,只尝到一口淡淡的咸腥,又有些嫌弃,又有些甜蜜,糯声道:“以后别……了,脏得很。”

御剑毫不在意,道:“大哥想尝尝你。”察觉脸颊边还沾着些许,随手蘸入嘴里,吮了一下拇指指腹。

屈方宁红着脸去拔他的手,又被御剑仰面按住,吻着他嘴唇和面孔。其时衣衫不整,只觉他下体硬烫,抵在腿间如铁杵一般。他攀着御剑脖颈,让他肆意摩挲自己,嘴里道:“来?”

御剑欲念如狂,只怕他身体消受不了,强忍道:“一会吵醒你儿子了。”

屈方宁瞧了阿葵一眼,见他兀自睡得香甜,低声道:“不难受么?”

御剑道:“你舒服了就行。”捉了他手过去,替自己上下捋弄。手臂还揽着他腰身,照顾着他,一边宠爱地亲他身体各处。知道他手腕没力气,弄了会儿便放出精来,一点也没让他费劲。倒是屈方宁自己架不住,两条半裸的腿难耐地交错,到他完事时,屁股后面都湿了一小块。御剑喘息未定,将他揽着放在自己身上,一手自行清理。

屈方宁给他伺候得很是舒服,合在他胸口磨蹭几下,道:“以前你从不干这种事的。”

御剑道:“为你什么都愿意。”把他身子托稳,继道:“从前大哥做了许多错事,伤了你的心。现在你好不容易回来了,自然要待你好些。等这边风波过去,再给你好好道个歉。”

屈方宁哼了一声,道:“是我心胸宽广,不计前嫌,才肯重新跟你在一起的。”眼睛湿湿地一抬,咬牙道:“要是哪天你又得罪了我,我就彻底跟你散了,再也不回来了。”

御剑亲了他眼睛一下,低声道:“好端端的又撂什么狠话?”贴在他耳边笑道:“是不是还没舒服够?”撩起他衣衫来,温存地跟他吻着。

屈方宁给他亲得腿都张开了,犹自含恨看着他不放,嘴上道:“你就是头一天顺着我些,肯说些好听的话哄我。只要跟你睡过了,就不把我放在心上了。别人那么整我,你一句话也不说。你……就是想跟我睡觉。”

御剑听出几分意思来,抱着他肩头,正色看着他:“宁宁这是怪我了?”

屈方宁也半真半假瞥了他一眼,把眼睛移开了:“那有什么好说的?谁不知道,人家既是你结义兄弟的爱子,又是你以后要侍奉的君王,我为了点私怨说三道四,倒显得自己心眼小了。”

御剑见他懂事明理,先前的担忧去了大半,笑道:“是,我们宁宁的胸怀,比天空还要宽广。谁敢这么说,老子大耳刮子打他。”

屈方宁恨不过,张嘴咬了他一口。让他摩弄了一气,总算揭过去了,两个人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