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都是黑的。”
隔了一会儿,又低低咕哝一句:“还以为活不成了。”
御剑又是心疼,又有点好笑:“你怎么不推开我?”压到他耳边,哑声道:“要不干脆杀了我?”
屈方宁低头想了一会儿,道:“推不开。”黑眼睛向他一抬,声音带着鼻音:“杀不了。”
御剑将他抱得更深,嘴唇贴着他热热的耳垂:“嗯,不是不想杀,是杀不了。”
屈方宁怕痒般躲避了一下,靠在他颈下不动了。御剑也禁欲有些日子了,跟他这么肌肤相亲,难免有些动情,抱着他的手也忍不住探入衣服底下:“干什么?”
屈方宁冰冷的鼻尖与他相触,瓮声瓮气地说:“……在想怎么撒谎。”
御剑哑然失笑,将他下巴挑了起来,与他接了个充满情欲气息的长吻。屈方宁顺从无比,自己挺起腰身,分开了两条腿。御剑下体胀得发痛,硬硬地抵在他腹部,声音也哑了:“你……受不受得住?”往下一探,只觉他屁股瘦得都没肉了,到底有些担心,忍着欲望道:“用手算了。”屈方宁点一点头,挽了挽袖口,握住他粗壮茎身,试探地套弄了几下,动作逐渐加快。刚替他弄出些兴致,却停了下来,有些躲闪地小声说:“……弄不动了。”御剑情欲已被他挑起,再不能罢休,将他一把翻了过去,捋了一手油膏,捅入他后穴之中。屈方宁低声闷哼,似乎难以承受。御剑在他颈边刺青上一吻,喘息道:“轻些?”屈方宁点点头,呜咽了一声。御剑耐着性子轻轻干了他一会儿,终于按捺不住,将他抵在床面上猛操。干得兴起之时,屈膝压在他一边大腿上,一进一出,抽插得他全身随之颤动。临射精前,见屈方宁苍白的手指攥紧床单,转过脸来,雾蒙蒙地瞧了他一眼。他问:“怎么?”却不答话,又将脸埋了下去。御剑亲了他后颈一口,道:“要我亲你?”屈方宁使劲摇了摇头。御剑一笑俯身,与他深深一吻,拔出他体外射了。
这情事也无甚稀罕,不过是从前千百次鱼水之欢中的一次,甚至都不能算十分快活。然而当此之时,却如黄连水里一口糖霜一般,甜得有些发苦。御剑射过一次,意犹未足,将他抱着面对自己,重新提枪上阵。屈方宁乖顺之极,无所不从。从午后干到黄昏,由黄昏而至深夜,屈方宁始终被他牢牢揽在怀里,睡一两个时辰,又在半梦半醒中张开大腿,任他顶入。大约三更时分,御剑问了他一句:“肚子饿不饿?”屈方宁摇摇头,精神颇为不济。御剑在他体内缓慢进出,但觉湿软滑腻,魂为之销。又在他耳边道:“里面?”屈方宁眼睛已经睁不开了,求饶般在他肩上靠了一下。御剑喘道:“没多少。”屈方宁挣了一挣,也就随他去了。御剑将剩余精液全数射入他身体之中,身心爽利,心满意足,这才放他睡了,自己也打了个盹。只觉他全身热烘烘的,脸色红润可爱,背后虚汗似乎也没那么厉害了,更是放心了不少。不一时东方见白,便从他身边坐起,心中颇有恋恋难舍之感。屈方宁也抹着眼睛起来,服侍他穿衣着靴。穿戴完毕,目光落在他喉结下倒了个边的女葵纹银扣上,便跪直身体,替他拨正。
御剑见他模样乖巧柔顺,心中纵有万般冷漠,这一刻也软了下来,问道:“宁宁昨天这么乖,想要什么?”想起一事,更多了三分温情:“是不是想看看婆婆的墓?”
屈方宁目光奇异地看了他一眼,缓缓摇了摇头。
御剑俯下身去,与他目光相触,声音低沉温柔:“咱们就这样,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屈方宁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伸出手来,在御剑左肩纹章上摆弄了一下,自己钻入被中去了。
御剑颇觉奇怪,军靴一动,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过头来。见他已经背对自己躺下,头发长长地披散下来,一眼望去,简直如同瀑布一般。恍惚中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