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床上鬼混!”一念至此,突然一阵恨意直冲胸臆,许久无法平息。十月早晨的山风最是寒冷刺骨,他空空地站了小半个时辰,竟是不觉其冷。
等到进帐之时,他手足都已冻得发木,双目赤红,脸色铁青。在帐中又等了一刻,才见御剑单衣未系,只手擎枪,稳步从练武场走来。他胸膛上汗珠密布,后背衣服悉数汗湿,军服马裤亦是紧紧贴在大腿上,显是刚刚练过枪法。进帐先掷下流火,取过皮袋喝了一大口水,才寻了狼头椅坐下,解开两颗单衣钮扣,这才看了他一眼:“来找我的?”
屈方宁给他一番放置消磨,早就将来意抛诸脑后,盯着毡毯一角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