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一概皆无,连腰带的铜钮都已摘下。御剑抽去他腰带,将他上衣襟摆分开,解开他马裤上暗金铜扣,褪至膝上,露出他薄薄一条白色亵裤来。

这裤子实在是薄透得过了分,连他毛发疏密、大小形状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御剑剥掉他这件贴身衣服总有千次,此一时却难得迟疑,许久未曾动作。

屈方宁屹立不动,在他目光注视之下平静如昔:“将军是怕看到什么脓血毒疮么?没事的,最难看的时候,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