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止步笑了一声,道:“小韩儿,我真没那么大能耐。权臣势大,扫除无门,那就只能……骗骗人了。”
年韩儿双目一亮,喃喃道:“那可得设个天大的骗局。”
屈方宁叹息道:“骗得过自己,才骗得过别人。”易水寒别入腰间,撩起帐帘去了。
御剑夜深方回,听人奏报:“屈队长在后山库房。”过去一看,满地狼藉,佛龛金身丢得七零八落,一卷古旧的般若心经从马车上拖了下来,卷成一团,尾画上的天神被踩了好几个脚印。屈方宁一只光脚从车门间伸了出来,脚趾头夹着一串红珊瑚佛珠,一甩一甩地在那里玩。
他看得好笑,上前钳住了那只不安分的脚。屈方宁正仰面朝天地玩一个翡翠木鱼,猝不及防,惊叫了一声。
御剑侧身坐上车舆,道:“让你自己单睡几天,怎么又跑来了?给你的酒喝了?”
屈方宁毛虫似的一拱一拱蹭了过来,枕在他大腿上,很无邪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脚自己走过来了。”
御剑一下就笑了出来,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屈方宁也滚在他身上笑,又问:“那个小小的,蜷起来的,是什么?”
御剑语焉不详道:“是龙落子。给你……进补的。”
屈方宁追问:“补什么的?”
御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说补什么的?”
屈方宁两个手臂挂在他颈上,简直要荡起秋千来:“就是不知道才问你呀。”
御剑也不给他多费唇舌,把他往身前一揽:“喝了就知道了。”
这一阵两个人亲密得有点忘乎天日,一抱起来,说不了几句话,就吻到一起了。吻到情浓之时,屈方宁嘴唇红红的,轻声喘息着,把他往车厢里拽。
御剑顺着他的手摸上他腿间半硬之物,呼吸也重了:“干什么,小家伙?”
屈方宁稍微被他一碰,短裤布料便高高撑了起来,咬着嘴唇拉他的手,要他进车厢里来。
御剑打开他的腿,将他紧绷的双丸一并包裹在手里搓动,哑声道:“下面不疼了?”
屈方宁含糊嗯了一声,双脚分开,声音也哑了:“大哥进来。”
御剑亲了他脚背一下,把他收向自己,准备抱他起来。屈方宁挣扎不让,道:“就在这里。”
御剑否决道:“不行。”强硬地把他搂过来,哄道:“里面脏。”
屈方宁执拗道:“就要在这里。”
御剑这可不明白他了。这车子既闷且窄,毡毯都多少年没换过了,屈方宁头一个最怕热的,今天是中了甚么邪了,非要在这上面干?
但看他这个意思,大约抱到别处去就不乐意了。因而沉吟了一下,还是顺了他的意。
这车厢对他而言,着实有些小了。好不容易抱安稳,屈方宁脚尖一用力,把车门砰地关上了。
黑暗中只听他用气音轻轻地说:“看得见我么?”
御剑目力绝佳,见他模样可爱,笑了一声:“嗯。”
屈方宁取了一条五色经幡,摸索着蒙住他双目,又悄悄地问:“现在呢?”
御剑也学着他的声调低声道:“看不见了。”
屈方宁有点满意地嗯了一声,从他胸膛上一步步退下去,隔着他白色的绸裤,将他早就硬挺起来的物件含在双唇中,缓缓吮吸。
御剑擅长暗中视物,平日交欢,屈方宁一举一动皆在他掌握之中。如今身处暗室,无法推测他下一步作何动作,这经历前所未有,实在别有一番刺激,下体更粗壮了几分。
只听屈方宁在自己胯间轻轻吐息,即伸手抬起他下颌,手指探入他温暖的口腔中,示意他用舌头伺候。
只觉手指尖一痛,却是屈方宁以牙齿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