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宁宁,刚才是不是爽到天上去了?靠这儿就射了。”说着拧了他屁股一把。屈方宁眼睛睁开一线,很娇气地看着他。御剑在他耳边道:“宁宁喜欢这种,对不对?上次在苏合,当着巫侍卫长的面……”
屈方宁一听他提这个,立刻手足乱挥,不要他说了。苏合那次是他奉命前往监军,御剑特意绕了远路来看他。分别将近一月,他少年火一样的情欲,一刻也忍不得,在主帐就迫不及待坐到御剑腿上,自己解了铜扣,把军服褪到股间,屁股在他身上不住磨蹭。御剑下体早就硬得发胀,却不肯给他,喘息着说:“老巫在外面。”他体内空虚得一阵阵发麻,此刻就是千万人眼睁睁看着,也等不得要做了,急得眼神都散了,撒娇道:“你快点射……不就好了。”御剑双眼也烧红了,狠狠亲了他几下,哑声道:“没那么快。”他被御剑硬硬地抵着后面,穴口湿得一塌糊涂,情欲煎熬之下,竟是自己握着坐了上去。顶进的一瞬间,爽得眼泪直流。御剑笑骂一声:“浪死算了。”扶着他腰提起少许,一把压到最深。他器物雄伟,粗壮异常,平日交欢总要油膏润泽,初时还不能太过深入。但屈方宁饥渴之下,下体一片腻滑,不费吹灰之力便顶了进去。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抽送了十来下,巫木旗脚步隆隆,大呼小叫地进来了。御剑扯过黑氅,把他包个严实,紧紧揽在怀里。巫木旗报罢军务,见屈方宁黑发半湿,脸埋在御剑怀里,好奇道:“小锡尔怎么出了这多汗?”上前一步,就要去摸他额头。御剑怒叱道:“走开!他睡着了。”巫木旗大感委屈,怪道:“睡着了就睡着了,吼我干啥?”御剑连连挥手,只想快点打发他走。侧头一看,屈方宁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动,嘴角却带着一丝使坏的笑,腰微微一提,又落了下去,内壁一收一吸,居然在黑氅下动作起来。御剑不料他有如此大胆,眼见巫木旗还在帐门口磨叽,真是生平未有之刺激,以口型威胁他:“别动了,要射了。”屈方宁眼皮泛红,极低地叫了一声“大哥”,从黑氅下拉过他的手,握住自己下体。御剑只摸到一条柔滑长物,顶端已经湿嗒嗒的黏手,显然就要出精。巫木旗偏偏还在门口叫道:“将军,小锡尔今天跟你睡吗?我看他不太舒服,你让他好好歇会儿!”屈方宁却靠在他喉结下,沙沙的嗓音极低,呻吟道:“插好深……顶到我肚子了。”他下腹一紧,到底没忍住,一把将他按进怀里,深深射进他体内。屈方宁脸上情潮涌动,也随之喷了他满手精液。
因之实在不堪入目,事后屈方宁总是不许他说,一提就啊啊乱叫,企图遮掩过去。御剑也不揭穿他,枕着手臂看他穿衣服,心中很有些龌龊念头。屈方宁艰难地提起裤子,袜子却只找到一只,即跪在床一侧,一边满床摸,嘴里一边念叨“袜子、袜子”。察觉到他目光,警觉地一抬眼睛:“干什么?你偷了我的袜子?”
御剑笑了一声:“在想今晚怎么疼你。稀罕你的臭袜子!”从背后拽出一只皱巴巴的袜子,往他脸上一扔。
屈方宁伶俐地一把接住,猫腰穿好袜子,闻了闻自己的脚。鼻子翕动几下,抬头忽道:“大哥,我想吃石榴。”
御剑疑惑地望了他一眼,对他闻脚丫子而思石榴的行径感到不可思议:“天寒地冻的,我到哪里去给你弄石榴?”背过身挥了挥手,以示没得可谈。
屈方宁大为不乐,忽然灵光一闪,偷偷脱下袜子,蹑手蹑脚地塞在他脑后,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当日他往返连云山一趟,回城时天色已昏黑。一掀帐门,才开口嚎啕了一声“冷死……”只见亲兵环伺,火光炭红,帐中坐满了人,安代王、车宝赤、郭兀良并鬼军一干统领,都在其间。郭兀良见他愣在门口,笑道:“回来了?进来罢,我们正要起身了。”他偷眼一瞥,见炭火旁铺开一卷羊皮地图,其上密密插着红黑小旗,看来果然计议已定,是个要散场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