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粗糙的指节在他脸上摩挲,指腹描摹着他的唇:“那你在想什么?”
他手上带着铁骑的血锈气息,还有些熏燎的烟气。屈方宁双唇微启,轻轻咬住他手指,用眼睛说:“我在想这个。”
御剑的眼神也幽深起来,脸上涌现情欲之色,却是摇了摇头:“宁宁,外面看得见。”
又恋恋不舍地在他口中逡巡一周,才收回手指。
屈方宁才给他撩上了欲火,眼睛已经带上了湿意:“我想碰碰你。”
御剑哑声道:“大哥也想碰你。”目光炙热,气息深沉,声音一字一句拨进他耳孔:“想把你脱得一丝不挂,亲遍你全身。想让你哭着在我身下求饶。你要是女人,我现在就要干得你叫不出来。”
他这几句话说出来,比吹烟拨炭还能让人上火。屈方宁趴在硬土上,身下仅有一张隔水油纸,腿间硬得难受,不自然地调换一个姿势。
御剑也换了个朝向,道:“宁宁,明天见。”
屈方宁应了一声,却无从安枕,满怀皆是不得舒展的情欲。似乎人就是如此贱性,愈是明知不可行之事,愈是着了魔地想去试。平日终夜时光虚掷也不可惜,偏偏今天就是想搅合在一起。
这一晚他被折磨得翻来覆去,许久才困倦睡去。似乎才打了个极短的盹,一样温暖的东西抚摸着他的背,又渐渐下滑。睁眼时尚十分迷糊,只见帐外天色晦暗未明,御剑深邃的眼睛与他对视,似有些笑意:“宁宁,上来。”
屈方宁恍惚中又向外看了一眼,忽然懂了外面篝火已经熄灭,白灰垛子上只余淡淡青烟。
他瞬间醒悟,一甩肩上薄毯,向一臂之遥的御剑扑过去。御剑双臂一拢将他抱住,往身下重重一压,激烈地吻着他。屈方宁压抑一夜的情欲终于得以纾解,热烈回应,二人吻得难解难分。待分开,屈方宁眼角微湿,喘息道:“我晚上都没睡好。”
御剑双目中亦泛着血丝,低声道:“我也没睡。一直在想你,想碰你。”似乎的确是忍得久了,剥他衣服的动作也分外急躁,甚至于有些粗鲁。
屈方宁顺应他动作抬起腰,御剑手上不停,与他吻在一起。此际帐外高天似海,寒风呼啸,三十里营帐中皆是沉睡的将士,主帐中却满是喘息情爱之声。大约是为这禁忌背德的氛围所惑,他趁隙低问道:“大哥,试试那个?”
御剑亲得他几乎说不出话:“哪个?”
屈方宁道:“你想让我试试的那个。”
御剑动作一停,不知是惊喜还是诧异:“……现在?”
屈方宁咬着唇,将他推在床上,身体缓缓下移,嘴唇停在他胀得几乎蹦出的马裤纽扣前。
御剑撑起半身,见他神色不豫,手指梳入他乌黑如流水的发间:“别勉强自己。”
屈方宁低声道:“没有勉强。”动手帮他解了扣子,白色亵裤裹不住他巨根全体,紫红晶亮的茎头已探出头来。
他勾着亵裤边沿下拉,一根黝黑极粗之物陡然跳出,几乎弹到他脸上。与当天月下一瞥相比,近在咫尺的男根更是可惊可怖。一柱擎天,好似怒龙昂首;其上筋脉旋绕,犹如青龙盘柱。长度虽不可量,怎么也在九寸之上。毛发自肚脐以下绵延至此,最为茂密。
他估计自己真是被一夜无眠搅坏了脑子,居然也没怎么排斥,低头便将那大如鸡子的顶端含了进去。感觉御剑全身一颤,抚摸自己头发的手也加了两分劲道。即有几分得意:“就知道你喜欢。”又将之吞入一些。
那茎头实在太过硕大,吞入嘴里,便将口腔铺天盖地占满,几乎无换气之隙。他也不懂吸吮舔舐,只是一味包裹前移。吞到三分之一,便觉呼吸困难,喉咙也颇不舒服,即抬眼望了一眼御剑,示意能否吐出。
这一眼不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