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方宁尴尬无比,只得一步步挪过去。银辉之下,他终于看清御剑手里套弄的物件:狰狞而奇长,粗大无比,茎头深圆,足有七八岁小孩拳头大小。

他呼吸几乎窒住,瞳孔放大,浑身僵硬,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是人间之物……

御剑道:“站我前面。”

屈方宁浑浑噩噩走过去,仰脸看他。他英俊的脸孔被月光照得更加轮廓分明,深邃的眼睛藏入阴影,欲望却汩汩外流。

御剑往下微微一蹲,揽住他大腿,随手一提,让他坐在自己手臂上:“还是看着你的脸比较好。”

屈方宁被他带得不住晃动,不敢看他右手动作,与他目光交投,心情不知为甚么蛊惑着,凑过去吻他的唇。

御剑挑开他的嘴,与他接了个长长深吻。舌头侵入他的嘴,右手也加快了套弄,呼吸更重更急,肌肤上的水珠急剧蒸发。

屈方宁难抑地埋首在他肩窝,悬空靠在他身上。御剑健壮躯体快速挺动,片刻低喘一声,肌肉瞬间紧实如钢铁,胯部重重撞了他十多下。

屈方宁从他身上落下,脚踏实地,竟有些眩晕。御剑肌肉起伏,喘息着搂他亲吻,在他脸孔上划下两线浓稠的白液。

夏夜着实热得难熬。床单揭掉一层,还是热,好似熄了火的炉膛。屈方宁在里床蹭来蹭去,又困又乱,刚洗过的手臂又冒了一层汗。御剑手臂一展,从床边捞起一枚棋子,向上运劲一弹,打断帐顶系绳。淡淡星光一泻而入,帐内窒闷的空气为之一爽。

屈方宁身上凉快下来,困意也没了。盯了一会儿帐顶星空,又侧身注视御剑。

他英俊的面容上沐浴一层星光,闭着眼睛的时候似乎还有些蹙眉,浓眉如剑,睫毛短而直,在脸上投射出一道刀锋般剪影。

屈方宁伸出指尖凑过去,御剑的眼睛立即睁开了:“热?”

屈方宁心虚地收回手,摇摇头。

御剑握着他的手放下去,复又合上眼。

屈方宁低声道:“大哥,我们这样,就算是……睡觉了?”

御剑嘴角动了动:“嗯,睡了。”

屈方宁了悟地点点头,心里打着他的小主意:“那我跟小亭郁岂不是也睡过了?不对,他没有帮我弄,顶多算是睡了一半。”

御剑把他咬在嘴里的手指拿开,靠了过来:“想什么?后悔了?”

屈方宁被他面对面压住,情不自禁看着他的嘴唇,轻声道:“没有。”

御剑低头与他碰了碰唇,停在上空深深看着他:“没有就好。明天见。”

屈方宁小声道:“明天见。”

他心里有点儿满足,又有点儿怅惋,胡思乱想许久,才闭上眼睛睡了。

夜半露水湿冷,屈方宁迷迷糊糊四处抓被子,抓了几个空,又滚到御剑怀里去了。次日御剑一醒,臂弯一收,下巴的胡茬蹭过他的脸,开始深吻他。屈方宁闭着眼回应,亲热一番,下面本来就半硬的阳物更是精神勃发。御剑压着他,两个人下体隔着衣物磨蹭,把他又弄射一次,才起床点卯去了。

屈方宁眯了片刻,等身上红晕褪罢,下山回帐。

屈沙尔吾遗留一干奴隶,如今皆为无主游魂,散乱帐篷支得乱糟糟的,御统军营驻扎其间。回伯正与人争抢清水,见他神色有异,打手势问:“你昨晚上哪儿去了?”

屈方宁眨了眨眼皮,道:“我干了件坏事。”悄悄凑过来,回伯也忙附耳过来,只听他低声说:“没你想的那么坏。”嘻嘻一笑,后跳跳开。见车卞偷偷摸摸在吃酥饼,飞身扑抢了半张,嚼着走开了。

剩下回伯站在原地,迷惑地望了半天,摇摇头,继续抢水去了。

这天正是王帐国会之日,安代王对扎伊之王大叔般利用六族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