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有所不知，这徐氏看着贤淑，打起架来却是出手黑的狠，豁出去连疯狗都怕呢。”

他小心引着二人到了徐怀瑾的住处，不等吩咐便轻轻退了出去守在外头。

顾锦年几乎要认不出徐怀瑾了。

记忆中那个高高在上的矜贵皇后，还有那意气风发温婉贤淑的襄婕妤，全都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疯癫肮脏丑陋的女人，浑身都是腐烂和尿味，眼珠子浑浊不堪，神情呆滞中夹带着几分凶狠。

她愣愣地看着晏煜廷，又看了一会儿顾锦年。

“圣上，圣……”

徐怀瑾认出了二人，却只在乎晏煜廷，竭力爬到他身边。

还没来得及抓住他的袍子，却被轻轻踹开。

力度不大，但也足够让她在地上翻滚半圈，狼狈不已。

“别碰我，恶心的东西。”虽是笑着，晏煜廷的眸子却满是阴郁。

徐怀瑾呆呆看着他，委屈到落泪：“为什么这样说妾…”

晏煜廷笑：“你不是挺能耐吗？面上装贤后，熬死了我，毒死许衍之，其他人也给一一弄死，再和你那个晦气小畜生一起收拾她，把她活活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