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是她开玩笑奚落许源:“可不是么?练武这种事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源儿你往后别只顾着应酬,适当去练武场动动。”
许源恭恭敬敬道:“儿子遵命。”
顾秋兰冷冷盯着他。
许源歇息好告退后,顾秋兰抱住顾锦年:“九姑,兰儿晚上一个人睡害怕。”
顾锦年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尖:“你是那会害怕的人?想过来睡就直说,我巴不得呢。”
顾秋兰点头:“正好姑父不在府里,兰儿可以光明正大缠着九姑,片刻也不离开了。”
顾锦年开心之余又有些担心:“你最近这是怎么了,忽然这么黏人,倒叫我有些放心不下。难不成你是打算离开我们,以后再不回来了?”
顾秋兰笑:“我怎么会舍得离开九姑?只是想着以后成了亲,身边的人多了事也多了,和九姑亲近的机会便少了。”
顾锦年听出她话里有点那个意思,眼睛一亮:“忽然想到成亲的事,是终于看上陆家那个小子了?”
那陆亚馁最近像是又活了过来,时不时来楚府这边卖好,顾锦年多少有点猜到。
顾秋兰腼腆道:“果然瞒不过九姑。他这人还算识趣懂事,嫁了他我依旧可以做潇洒女东家,只多了个贤内助帮手,可谓是两全其美。”
顾锦年欣慰无比:“你这孩子福气好,我原本还有些担心你姻缘,没想到就遇到了这么个合适的人物。你放心,日后他要是对你不好,我把他腿给卸了。”
顾秋兰噗嗤一笑:“九姑说狠话的样子像是个猫儿龇牙咧嘴学虎啸吓唬人,就连墨玉和娇娇,也比九姑多几分气势。”
顾锦年面上一红,伸手去挠顾秋兰的痒,两人闹成一团。
几日后,许衍之请许源去他那边喝茶。
许源才到他书房外,就注意到院中载着一丛极美的花,以前从未见过。
姿若纤兰,如月皎皎,幽香动人。
许源本身是对花木兴趣一般的人,都会被其吸引目光,可见出众不凡。
许衍之见他来,笑:“刚刚过来的时候,可看到窗外那丛‘玉美人’?是大夏那边的花,前些时外头送来的。”
许源道:“原来是叫这个名字,倒是花如其名,令人见之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