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如何？捞人出火炕，总比推人入火坑的强。”

许源戏谑：“你天天干这推人入火坑的行当，就不想积德的事了？”

顾秋兰道：“我不干也有人干，况且落在我手里比落在其他人手里强。别扯闲的，你给我个准话：收，还是不收？”

许源想了想，道：“你先给我留着吧，等我成了亲再看。”

顾秋兰冷笑：“成亲？那柳家的千金做错了什么事，要嫁给你这种人？”

许源笑：“我这种人怎么了，是哪里配不上她？只要她和那姓陆的一样贤惠懂事，我会好好疼她。孩子，诰命和富贵体面，该有的她都会有。不过是养个外室罢了，又不是什么天大的过错。”

顾秋兰磨了磨后槽牙，眼神阴沉：“我不像九姑心慈手软，逼急了，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趁我还给你脸的时候见好就收，不然出了事我第一个把你供出去，绝不会被你连累。”

许源平静道：“既然敢做，我自然敢承担后果，不会连累旁人。”

顾秋兰点点头，闭目不再说话。

没多久顾锦年回来了，发现气氛有点不对，笑：“怎么，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俩抢果子吃翻脸了？”

顾秋兰噗嗤一笑，撒娇道：“九姑，源哥哥刚才欺负我。”

顾锦年问怎么欺负的。

顾秋兰揽紧她的腰，目光看向许源：“我说要在这府里住一辈子，他不肯，说只有他老婆才能在这里住一辈子呢。”

顾锦年笑骂了许源两句，拍了拍顾秋兰的手安慰她：“你别听他的，他是故意逗你，这孩子心里头只把你当亲妹妹，不会是那个见外的想法。你在这府里爱住多久住多久，谁敢给你脸色，我头一个饶不了他！”

顾秋兰笑着回答九姑的话，眼睛却是看着许源的：“好呀，以后我就天天来这里请安，从早到晚黏着九姑，除了姑父谁也别想把我从九姑身边拉开。”

顾锦年乐得嘴都合不拢了：“人家都说孩子越大越不黏人，你怎么是反过来的？”

顾秋兰问：“九姑不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