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年有些犹豫:“那……他要是没想通呢?”

浔鹤微微一笑:“恕在下失礼,斗胆直言:此事是外人一厢情愿,与夫人何干?若为了此事迁怒夫人,就是老爷的不对了,后续该如何和解,也应是老爷考虑的问题。”

顾锦年默然不语。

浔鹤软言宽慰许久,她的面色才算是勉强好了一些。

这天罕见地没有弹琴听曲,二人说了许多交心之语,比平时更加亲近。

不知夫妻间后头发生了什么事,向来没有大事绝不轻易在外过夜的楚君澜,连着三天没有回楚府。

有不知来源的消息称,东华宫那边献了一位不亚于夫人容貌的美人给他,故而被绊住了。

此事在府内犹如一个炸雷私下传遍,自然也吹到了浔鹤耳中。

他观察顾锦年神色,果然郁郁寡欢,几乎要落泪。

浔鹤慢慢靠近顾锦年,跪坐在她跟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夫人可是为了外头的传言难过?”

顾锦年身子微微一颤,把手往回缩了一缩。

但浔鹤不肯放手,她迟疑半晌,不再挣扎,红着眼嗯了一声。

浔鹤嘴角微微勾起,继续挑拨暗示和引导:“老爷和夫人向来恩爱,不太可能移情别恋宠新人,想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若他真的这么做……夫人可就太委屈了。”

顾锦年低声道:“能有什么误会?我早就听到确实的风声了。委屈也没办法,如今孩子也有了,一身荣华富贵都系在他身上,我还能跑不成?”

浔鹤手上微微用了些力把顾锦年拉进自己怀中,在她耳边低语:“就算不跑,也可以给老爷一些小小的报复。”

顾锦年吓得脸色发白,强迫自己不要颤得太厉害:“你,你说的报复是,是指……”

浔鹤轻声蛊惑:“在下心悦夫人已久,夫人可厌恶在下?”

顾锦年不敢直视他,从耳尖红到脖颈,侧过脸:“怎么会,你人这么好……”

浔鹤笑意越深,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错失良缘了。”

说着一把抱起顾锦年到一旁的榻上,要解她的衣带。

顾锦年魂飞魄散,手忙脚乱地推他:“你疯了!若是被人撞见,你我都是死路一条!”

她实在是被吓得不轻,忽略了另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浔鹤明明看不见,为何能如此精确地找到榻的位置?

浔鹤笑:“只要夫人不乱喊,不会有人敢擅闯的。”

他看着单弱,却轻而易举便把顾锦年制住,衣带也都解开了。

顾锦年竭力捂住自己的衣衫,战战兢兢恳求:“到,到廊柱那边的帘子后面去…不然我不愿意…”

浔鹤顿了顿,不想闹得动静太大坏事,便依了她的意思,把人抱到帘后去了。

这长帘是最近才安上的,极其厚重华丽,下摆沉重地堆坠在地上,与墙壁形成一片窄长的昏暗空间,透气却不透光。

顾锦年被放下后似乎是后悔了,推开浔鹤就跪爬着想要逃开。

骤然的昏暗看不清,用了药的眼睛视线也有些模糊。

可这难不倒浔鹤。他不慌不忙往前走了两步,待适应了光线后,硬生生抓住足腕把人拖回自己身边,又把袖中的迷香往面上一拂。

怀中的女人一下子酥.软下来,不再挣扎。

浔鹤轻笑:“明明已经心动,何必故作矜持假装?我会让夫人舒服如登仙的。”

衣衫解后满怀凝脂软玉,看似懵懂纯真的男人手段却是老辣无比,把身下的人弄得如花遇狂蜂,精魂尽失。若不是他一直吻住她堵住她的唇,搞不好那呜咽叫喊会惊动外头。

弄了两遭后,天也彻底黑了。

因顾锦年未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