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顾虑老爷的身子,可她更害怕失去这个绝佳的机会,失去他。
大夫只是说会伤身子,并没有说一定会当即怎样,偶尔一回应是不要紧。
他们已经太久没有亲近了,久到她害怕,心中满是不安和不确定。
就这一次,她一定好好伺候老爷挽回他的心,下次不用药了。
忽然,许衍之放下了茶盏。
尤倪儿来不及问他怎么回事,就被打横抱上了床,裙儿也被一把撕开。
“老,老爷……”她惶恐不已,手脚发僵。
许衍之虽面带笑意,眸底却冰冷得可怕。
这陌生的神情和突发之事吓得她连献媚都忘记,尤其是被探入衣襟前用力攥住那团雪腻时,毫不怜惜的力道与动作让她疼得哭了出来。
许衍之停了手,眼中寒气渐渐消散,变成了平日里的那个他。
不对。
差得太远了。
听过真的再听假的,只觉索然无味。
别说这样白天看得清清楚楚,就算黑暗中闭目想象,也很难再牵扯到一起。
许衍之笑问:“吓到你了?”
尤倪儿想说点什么,却结结巴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许衍之道:“做我名义上的女人,我保你一生富贵,你觉得如何?”
尤倪儿惊呆了:“老爷的意,意思是……”
许衍之道:“我可以继续这般养着你,要钱要东西,甚至是要你兄弟的前程,我都可以给,只是不会再和你同床共枕。你若受得了,我们就继续来往。”
尤倪儿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老爷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许衍之笑:“那倒不是,只是对你的身子提不起兴致了,也懒得再做戏找借口。”
这残忍的话如一把刀把尤倪儿的心捅了个对穿,她再次泪眼模糊,说不出话来。
许衍之道:“是我自己的原因,不是嫌弃你,不然何苦继续花钱花时间在你身上呢,你说对不对?”
尤倪儿的脑袋一塌糊涂,她完全无法去理解眼前的处境,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突然急转直下成这样。
不嫌弃她,却又直白地说不想碰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许衍之道:“我知道这种事不是一时半会能想清楚的,你好好考虑,想好了就派人去许府找我。一个月不来我只当你受不了,我们好聚好散,往后再不相干。”
说罢起身离开。
尤倪儿发了很久的呆,最终大哭起来。
自打蹴鞠被许源碾压后,顾锦年嘴上说不能和孩子较劲儿,实际上私下却偷偷较劲,一时间忘了分寸,把腰给扭了。
“疼,疼……轻点!”
她伏在床上皱眉哀求。
楚君澜不为所动,继续在她腰上推抹药:“不用力好得慢,也可能会留下病根。我先前怎么和你说的?”
顾锦年苦着脸不敢说话了,只能咬牙忍受。
好不容易上完了药,楚君澜给她放下内衫,到一边洗手。
顾锦年半天终于翻了个身,倒吸了一口气:“难怪那些女校尉们一身都是伤,原来这玩意这么危险。”
楚君澜擦干手坐到她身边,道:“托你的福,如今京中许多人家的女子都开始玩这个,好些铺子的伤药都卖脱销了。”
顾锦年顿了顿,耍赖道:“这造孽也有你的份,谁让你把赛事弄得那般好,只我一个人带不了这么大个头。”
楚君澜笑:“说起来,许兄也有责任。”
顾锦年一愣:“关他什么事?”
楚君澜道:“晴娘她们是他送来的。我问过他,他说是怕你闷在府里憋出病来,又知道你是个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