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衍之有些意外，笑着摇摇头：“年儿，你果然是长进了，只可惜还不够。”

顾锦年心里一咯噔：“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在此时，原本端坐着的顾秋兰忽然慢慢瘫滑在地，双眼也闭上了。顾锦年吓了一跳，赶紧去拉扯她，却发现自己亦是手脚发软，心虚气短，险些歪倒在地。

她意识到不对，惊慌无比想叫人进来，但喉咙无力，声音太小，压根没有办法传到外头去。

顾锦年明白了什么，瞳猛地一震。

是那封信！信上有迷香！！

许衍之走过来抱起她，带着身后的小厮和丫鬟一同往里间走去。

“你要做什么？”顾锦年用尽力气呵斥，出口却是软绵。

许衍之看了她一眼，并未回答。

这一眼让顾锦年如同掉入冰窟。

她见过数次这样想要把人拆吞入腹的眼神，但却是头一次在他身上看到。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隐隐猜到了一个极其可怕的方向，浑身都颤抖起来。

不，不对。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做这样的事？这可是楚府，就算一时得手，事后也绝对逃脱不了，他疯了吗？！更何况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进入里间后，小厮仔细关上门，丫鬟则开始拆头发脱衣裳，把顾锦年给看懵了。

许衍之在梳妆台前的圆凳上坐了下来，他把顾锦年搂在怀中，轻柔地替她拔下髻上簪钗步摇，一样样放在梳妆台上。

最后一根簪子取下后，乌云垂坠，如瀑般散落。

许衍之欣赏着怀中人此景，微微一笑：“年儿，你真美。”

顾锦年身子抖得如深秋之叶：“你到底要做什么……”

许衍之开始解她的衣襟：“你猜？”

“你不要乱来，如果被发现，你觉得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许衍之把解开的外衫丢到一旁地上，继续解内衫：“无非是一死。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不如死前一亲芳泽，也算是了却一桩遗憾。”

顾锦年震惊惶恐，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却被许衍之用腰带把双手捆在了身后，越发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所为。

许衍之一边解她的衣裳，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知道那几年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我是个正常男人，放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在身边却不能碰，你知道那种感觉有多煎熬吗？”

“楚大人已查过我那几个外室了，对吧？可惜他不能亲自面对面细究，所以不知道这几个女人虽长得不像你，声音却和你几乎一样。每次夜里行事时听她们哭，我都会想象身下被弄得死去活来的人是你，于是更有兴致……”

顾锦年被这些轻薄之语激得满面通红眼泪直流，想狠狠打此人一耳光或者咬一口，却办不到。

待她身上衣物被解得只剩抹胸和小衣后，许衍之抱着她到了床上，用薄被盖住了她的身子。

扮作小厮的云舟见此，笑：“许大人不是说要拔头筹么，怎么不继续脱？”

许衍之也笑：“只是怕她冻病罢了，本就不是个身子结实的人，病出了事我可担当不起。”

说着按住她，探手到被里去。

顾锦年羞愤欲死，可被下了迷香和捆住双手的她，哪里挣得过？

没多久，许衍之便把她仅剩的两件贴身衣物从被子里拿出，随手丢下了床。

此时那丫鬟已脱得精光，她捡起地上顾锦年的衣物，一件件穿起来。

穿好后，她对着镜子开始往脸和脖子上贴人皮一样的东西，用银针剪刀等工具小心调整，云舟则在旁边指点帮忙。

直到这时，顾锦年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脑中一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