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相伴。”

许衍之笑:“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再喝几杯就不喝了,咱们收拾歇了吧。”

尤倪儿羞怯点头。

撤下残桌,宽衣就寝,少不得一番欢愉。尤倪儿气咽声丝,许久才回转过来。

她紧紧搂着许衍之,满面潮赤,叹息:“要是能和老爷相守一辈子就好了。”

许衍之问:“怎么忽然说这个?”

尤倪儿低声道:“如今奴算还年轻,老爷也才一两个月来一回,等将来人老珠黄,只怕是见不到面了。”

许衍之道:“她们那里我去得更少,并非冷落你,只是平日里事情太多。”

尤倪儿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轻轻握着他的手,双眼含雾。

许衍之笑:“难为你,跟了我这么一个人,总是心中不安稳。”

尤倪儿心里一紧,咬唇道:“奴没有这样想头,老爷把奴安置得这么好,将来的事也都打算到了,再要不满足,岂不是不知好歹?”

他给了她这宅子和奴仆们的身契,成箱的绸缎衣裳和金玉头面,平日里银钱不消说,就连外头的铺子也给了她两间,作为日后之计。

可就是这两间铺子,让尤倪儿心中始终笼罩着挥之不去的阴影。

她看出来,许衍之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日后会随时离开。

就算比另外两个得宠又怎么样呢?说破天了不还是没名分,不想要了随时都能轻轻撇开,没有半分顾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