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大王妃心腹侍女恨铁不成钢骂温浓:“你这个愚蠢的东西,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就算爱慕楚大人想要得到他,也不能完全孵化了,难不成你是想欢好过后就要他的命吗!不懂蛊这种东西,就不要乱用!”
其实她这话是在保全温浓,引导她往不懂事上说,避重就轻,尽可能减轻这件事的严重程度。
可温浓见事情败露,又结合先前种种迹象一想,隐约猜到了楚君澜的动机,也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
这个男人为了自己妻儿,真是煞费苦心布局啊。
她面如死灰,自暴自弃大笑:“我是要做他妻子的,怎么可能要他的命?又不是只能对他一人下手,杀另外一个被蛊操控的就好了。我用蛊这么小心还是被人发现了,愿赌服输,杀了我就是。”
这蛊是她母亲给她的宝物之一,用法和其他蛊不同,没有痕迹,效力也好。
在没有完全孵化之前随时可以销毁无形,根本抓不到什么把柄证据。
所以她仍旧想不明白,自己是在哪一步露馅的呢?楚君澜的种种举动显示他根本就是很早便知道了,一步步逼着她完全孵化了蛊母。
解围的侍女见她竟然这么蠢倔,气得也给了她一巴掌:“不长眼的傻子!楚大人本就精通蛊术,什么蛊不知道?居然在他面前用这种法子,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温浓心中一震,眼神终于有了聚焦:“……你,你说什么?你说他……精通什么?”
那侍女恨恨道:“当年大王妃身边奸细落马,都是楚大人用蛊审人拿下的。他玩蛊那会儿,你还在地上打滚玩泥巴呢!”
温浓心口骤然猛烈起伏,脸涨的通红,口内涌起腥甜。
她想起了晏华菁让泰玲给她带的那句话。
“师兄他擅毒不擅蛊,你可别傻乎乎下毒,要用就用蛊,这样更稳妥。”
晏华菁……这个恶毒的晏华菁!!
原来她根本从一开始就不想帮她,而是故意坑她!!!
温浓捂住心口瘫软在地,笑得疯狂。
楚君澜不再看她,而是看向那几个大王妃心腹之人:“按理说她是大王妃亲人,又是大夏宗女,我不便私自刑罚审讯。可如今事情已牵扯到我内宅安危,是不是可以破例了?”
那几个人狼狈不已,面上一阵红一阵白。
先前气势汹汹要来讨公道时多么理直气壮,现在就多么气短心虚。
他们都知道,楚君澜这么问不过是个过场,不管他们同不同意他都会这么做。
因为这件事他占了理,事后大王妃即便想算账都没有底气。
这温浓,糊涂啊!
明明有双重身份保障着,楚大人不好轻易拿她怎么样,非要主动送上这么要命的把柄,神仙都护不住她了。
为首的老成侍女看明白了局势,十分上道地表明了立场,毫不犹豫地弃车保帅:“楚大人说的是,请尽管拖她下去审讯吧。这人做错事是我们大家有目共睹的,不是楚大人冤枉,到时候大王妃问起来我们也是这么说。还请楚大人不要多心,这只是她自己犯蠢,绝对不是大王妃的意思。”
楚君澜笑:“这个是当然,大王妃待我如己出,我亦视其如生母,岂有怀疑自己母亲的道理?”
大家松了口气,连连笑着称是。
楚君澜对身边人道:“把她们都带下去严加审讯,什么法子都用上,问清楚羊奶一事和她们有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原本缓和下来的气氛骤然凝固到了极点,被捆着的泰玲也睁大了眼,吓得直打摆子。
原来,饶了这么大一个弯子,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楚君澜拿不准这几个人是不是真的和哥儿的发病有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