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明明什么都没做，放着其他事不管陪我，还要被我欺负打骂……”

楚君澜笑：“你这人再怎么生气也不过是咬一咬，不见血，猫儿都比你有气力。骂人就更不用说了，自从那天见识了你是怎么骂许衍之的，我才意识到你对我何等温柔，从来没真的说过我什么重话，心中宽慰不已。”

顾锦年想起当时自己骂的那一连串难听毒辣之话，脸上有些发烫：“那天我是被气到了，平时不会那么泼妇，你不要误会我。”

楚君澜笑：“是，我夫人最温柔贤淑了。”

顾锦年脸上更烫了：“……那倒也不是。”

说着说着困意上来，顾锦年眼皮开始打架。

楚君澜温和道：“睡吧，有我呢。”

“嗯……”

果然如顾锦年所料。

今夜的梦中梦，比白天越发凶残。

不再是简单的双层套梦，甚至还有三层，四层。

以为自己醒来，其实不过是另一场梦。

梦境真实到可怕，时间跨度也长了，活生生要把人逼疯，看不到希望尽头。

好在顾锦年始终坚守信念相信着楚君澜，一发现不对就摸自己的手腕，破解迷障。

楚君澜也睡得很浅，时刻关注着她的状况，一有不对就把她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