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再也没办法和从前一样恩爱,最后疑神疑鬼恍惚成疾,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顾锦年终于意识到不对了。

她紧张地看着楚君澜:“我是不是病了?感觉不像是普通的累着,哪有人累成这样……”

楚君澜握住她的手:“你没有生病,只是遇到了不好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别怕,有我在。”

顾锦年点点头,稍微安心下来。

南苑帐篷内,温浓痛苦地在榻上翻滚,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色发白,满是豆大的汗珠。

泰玲看得心疼,但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不住地给她揉按身上。

眼见着温浓受的罪实在是太狠,她忍不住道:“主子,停一停吧!你是第一次用这样的东西,只怕受不住这样,若是伤着身子……”

温浓喘着气,虚弱道:“我底子好,不怕伤着。不狠一些,怎么会起效?”

泰玲没办法,只能跑去拿热奶酒给温浓缓解痛苦。

温浓勉强喝了几口,可没多久连带着早上吃喝的东西也全部吐了出来,眼前直冒金星。

泰玲想再劝,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