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浓愣愣看着他们如此情态,叠放在膝上的手险些把裙子攥破。

一些和楚君澜相熟的随从大笑调侃起来。

“果然和心爱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上次我就看出来了。原先你们都说那长公主是楚大人的情人,哪有情人那么守礼的?”

“还以为楚大人天生对女子兴致不高呢,没想到也和咱们寻常男人一样,啧啧,那眼神,要不是这么多人在,只怕早把娇娘吞到肚子里去了。”

“楚大人,少喝些烈酒,不然晚上夫人受不住!”

顾锦年听懂的不多,心里一个咯噔,问他:“他们说晏华菁和你什么?”

楚君澜看了随从们一眼:“你们还是说汉语吧,她夏语学得不精,听个一知半解闷在心里,回头又是我遭殃。”

随从们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有前仰后合拼命拍自己大腿的,然而不管笑得多厉害,都从善如流改了言语。

“夫人,不要多心,我用脑袋担保那长公主和楚大人没什么!”

“没错,那长公主以正妻自居,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楚大人对她可不是同一回事儿啊。”

顾锦年看了看楚君澜,问他们:“她是怎么以正妻自居的?”

听她这么问,这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抢着把当年的事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