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大人。

她有些慌,赶紧去找温浓。

温浓倒是比较镇静:“反正我们也只是关心君澜哥哥,打听一些他的事情罢了,又没做什么。只要他不来找我们,就当不知道这事好了。”

泰玲点点头。

可打脸来得很快。

楚福带人来了南苑,一改往日热情恭敬,不冷不热的单方面知会她们。

“老爷说哥儿大病初愈,夫人心绪不佳,府里挤着这么多人颇为不便。还请诸位收拾收拾,等其他宅邸腾出来收拾好了,就挪到那边去住吧。”

温浓愣住了,泰玲也瞪大了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楚福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毫不客气地扭头就走。

出去时,他还故意用不低的声音和身边人说话,叫这些人听得分明:“高人算过了,就是她们冲的哥儿,晦气!什么贵客,瘟神还差不多。要不是老爷拦着,夫人早就派人把这些帐篷一把火给烧了。”

温浓面色极为难看,泰玲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口不择言大骂起来。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没有大王妃点头,她算什么夫人?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下贱女子罢了,仗着楚大人宠爱,又生了个下贱种子,就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起来!……”

温浓止住泰玲:“不要骂了,让人听到又是一场麻烦。”

泰玲哪里忍得住:“怎么能看主人受这样委屈?我这就去找楚大人评评理!”

即便是盛怒之时泰玲也没完全丢了心眼儿,找上几个和楚君澜素日最熟悉的随从一并前去。

不仅仅是壮声势,更是为了提醒他众人旧情,让他看在过去面上不要把温浓以这样凉薄的方式赶走。

“楚大人,不过是没有影儿的事,怎么就要听夫人的把我们赶走?温浓主子在这边举目无亲,只有大人这么一位靠得住的人,若是搬到外头去被贼人伤害出了什么闪失,岂不是让大王妃他们寒心!”

楚君澜面色不改,语调淡淡:“不关夫人的事,是我的意思。我孤身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点骨血,自然要看得紧些,不想再出事。这孩子也算大王妃的孙辈,想必她会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