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虚闻全凭想象罢了。”
晏煜廷笑:“你这人惯常低调,打个仗要么遮掩住面容要么假借名姓,生怕传出去风声叫人知道你能打。如今两国交好,我们也算是自己人,何必说这些假客气的话?”
楚君澜道:“不是假客气。我虽有嫡母撑腰到底是半个汉人,在大盛这边多年,又娶了汉女为妻,威望越高反越危险。功劳够用即可,没必要卖命,那些传闻都是言过其实。”
晏煜廷意味深长:“我记得你们那边正妻是可以娶多个的,再娶几个嫡母那边的姐妹为妻不就好了?”
楚君澜笑:“先前一个妾侍都让她寻死觅活,险些把我也带走,哪敢娶别的正妻?这辈子注定是不能和殿下一样享尽艳福了,下辈子再说吧。”
晏煜廷顿了顿,面上笑着,心中暗骂。
两人直喝到天黑,酒坛子空了不少,却都没怎么醉。
晏煜廷命人把顾锦年和哥儿请出来,道:“我这边的奶娘哥儿已习惯了,你那边再找新的也需要时日,就让她跟过去先奶着,找到合适的再送回。”
楚君澜道:“多谢殿下盛情。”
奶娘抱着瑛哥儿和琥珀坐一辆车,顾锦年则和楚君澜坐另一辆。
她一直竭力忍耐镇定,直到上了车后,才伏进楚君澜怀里流泪失声。
楚君澜紧紧抱着她,不住轻拍着她的背。
两边府里一直在互相通气,他知道晏煜廷没有对她怎么样,此时她哭是为了孩子的事。
顾锦年哭完后,问起了事情的结果。
楚君澜一边拿帕子给她拭泪,一边把审问查探的具体经过都告诉了她。
顾锦年沉默许久,咬牙轻声问:“你觉得,真的是巧合吗?”
楚君澜道:“看起来是,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顾锦年忽然道:“我有一个猜测,但是没有证据。”
楚君澜目光一寒:“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