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书房再不往别处去,连独寝之处也没有。”
泰玲有些不太相信:“没有独寝之处?难道他只守着夫人一个,不让别的女人夜里伺候?”
虽不是没听说过这二人恩爱,可不纳妾就算了,连个房里人也没有简直太匪夷所思。
那长王子大将军光有名分的侧室就有三个,收用过的侍妾少说有十几个,楚大人身份地位比他还高一些,怎么只有一个女人?
珍珠道:“别说夜里伺候的女人了,白天伺候的都没有。夫人向来起得晚,老爷晨起穿衣梳洗都是自己料理的,我们至多帮忙整理一下外袍。”
泰玲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
她意识到,情况比她们想的更加棘手。
这夫人看着和气好说话,背地里原来是个霸着夫君的狠毒妖女。
连一个房里人都留不下来,可见她手段多么可怕,不知有多少女人死在她手里。
三人吃完后,泰玲匆匆收拾了,回去商量筹划。
顾锦年并不知道自己被想象成了一个怎样的毒妇,也顾不上南苑那边的事,只因她太忙。
原本以为孩子满了百日后自己会轻松一些,有工夫出去逛逛玩玩,可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每天醒来后差不多临近中午,梳洗吃喝,和瑛哥儿玩,吩咐奶娘丫鬟们一些照顾上的事,转眼便快要到申时。
稍微眯一会儿后起来练写夏文,和珍珠琉璃用夏文对些简单日常的话,不知不觉便黑了天。
若楚君澜回得晚,她还能勉强料理几件其他琐碎杂事;可若他回得早,就什么别的事都做不成,只能和他一起用饭说话亲昵,然后被折腾得第二天又起晚,重复前一天的日子。
就这样发昏了七八天后,顾锦年忽然意识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