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君澜笑:“正该如此。”
两人又喝起酒来,楚君澜说了个笑话,逗得顾锦年险些歪倒一旁去,还好他动作快扶住了。
“喝醉了?”他问。
顾锦年道:“我酒量哪有那么差,是刚刚笑软了身子。不过不早了,再喝几杯咱们就收拾歇息吧。”
楚君澜答应了。
熄灯躺下后,两人正说着话,外头忽然响起珍珠的声音。
“老爷,南苑那边派人来请您去商议事情。”
顾锦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向楚君澜。
楚君澜道:“就说我已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珍珠应声而去。
顾锦年问:“莫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一般的事也不会这个点来请。”
楚君澜道:“你不知他们性子,没那么多规矩讲究,一时心血来潮半夜拉人去喝酒也是有的。改日叫赵嬷嬷好好教导一下这温浓,既然往后要嫁给大盛的人,就要入乡随俗,多少学些分寸。”
顾锦年好奇:“温浓?听着倒像是汉人名字。”
楚君澜笑:“她全名葛文珠丽温浓,根据大盛这边的诗句只取后面两字发音,平时也更常使用这个名字,如今大夏那边用汉名的也多了。”
顾锦年问:“莫不是馨德温若玉,娇姿胜花浓?”
楚君澜道:“虽是这两个字,却不是这句诗。说起来这边诗词我算是看过不少,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你自己写的?”
顾锦年一愣,笑:“我哪里会写这个,想是记错了别的诗句,夹杂着说混了。”
楚君澜也不拆穿她,反笑道:“这句形容她不合适,形容你恰好,昨夜不胜之态确实比风雨侵花更为浓艳,令人心移。”
顾锦年红了脸:“又浑说了,哪里是这个意思!不贫了,睡吧。”
楚君澜搂住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