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个头。以后别的事都不用做,只天天来做青天大老爷了。

她笑道:“知道的说咱们姐妹感情好无话不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瞧不起这府里呢,这样小事哪里用得着这边出面。你们该去衙门去衙门,该拉扯就拉扯,尽管放开手为自家找公道,还怕别人欺负咱家亲戚不成?要是闹大了还受委屈,那会儿再来不迟。”

这话一出,这些姐妹们都沉思了一会儿,觉得十分有道理,高兴地表示明白了。

晚间和自家几个人说起这些事时,大家都笑了。

余氏笑道:“你这几个姐妹都是老实的,像这样事情女婿原先还是翰林的时候就能打发,非拖到如今做了首辅才来,可不是杀鸡用牛刀了。”

顾老太爷摇摇头:“这几个算什么老实?真正老实的连张嘴都不好意思呢。”

顾锦年听老父亲这么说就知道有缘故,问是怎么回事。

顾老太爷叹气:“你那个嫁去外地的二姐,前些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了。因嫌丢人不好意思来这边吃酒,天天只躲在房里哭,叫我愁得不知道该怎么好。”

生她的那位老姨太太在听说了女儿遭遇后,也是气得直流眼泪,可又没办法。

顾锦年吃了一惊:“不是说二姐夫是个老实人,怎么忽然就变了?”

上次见这二姐还是去年喝酒的时候,那会儿的她依旧和出阁前一样单纯爽朗,可见在婆家没受过什么气。

毕竟嫁妆丰厚,一过去就生了一女一儿,娘家这边时不时还会给钱给东西,这样的人很难不一直保持天真。

先前听这二姐谈起姐夫时都是笑着的,怎么忽然就挨打了?

顾老太爷冷笑:“狗屁的老实人,原先是没那个条件,不得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