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更说得通了。

晏煜廷笑：“这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喜欢什么就去抢，抢不到就用计，强扭的瓜虽不甜却解渴。”

高楚阳苦笑越深：“我这种人……还是算了。”

晏煜廷看着她：“高千户何必自谦？你很好。”

高楚阳抬头看他，酒意让她大胆了许多，直直问：“我好？如果是殿下的话，会愿意要我这样的人？”

晏煜廷一心收编良将，又见对方醉了，自然不会说实话：“当然愿意，若不是我有了王妃，说不定会对高千户倾心呢。”

本来还想加一句若自己是女子，但又不确定对方是否愿意说破这么隐秘私人的事，便谨慎地保留了。

高楚阳愣住了，许久道：“可惜你有了王妃。”

晏煜廷到底是见少了高楚阳这样的木楞之人，只当是对方随口应和，笑道：“是，可惜了。”

高楚阳给自己灌了一杯酒，忽然道：“殿下说的对，与其一味逃避饮鸩止渴，倒不如强扭那瓜。无论好歹，总算是试过一回，将来老了也不至于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