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澜问她怎么了。

顾锦年喃喃道:“我曾经做了个梦,梦里你我没有相遇,也不认识彼此。你依旧是九千岁,不但没有和长公主在一起反而是起兵杀了她,几年后就病逝了……这个梦太真了,真到我以为那是三千世界的另一个……”

楚君澜沉默片刻,道:“如果是这种情况,我的确会用这个办法金蝉脱壳,带着自己的人手离开东厂。”

顾锦年问:“为什么?”

楚君澜道:“走到那一步说明我和上华宫撕破了脸,明华宫那位和皇子们和我的关系一直不怎么样,有锦衣卫在,继续留着没什么必要。东厂本也不是我创建的,自然要还给他们。”

顾锦年恍然大悟,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真的短命,就好。”

难怪上辈子九千岁“病逝”后东厂一蹶不振,再也不能吊打锦衣卫了。

最重要的底气没了,东厂就变成了一个普通情报机构,与拥有武力震慑的东厂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只要不是真的去世就行。

虽然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她身边人的命运基本都改了许多,她还是不愿意自己夫君有那样的诅咒或阴影。

楚君澜笑:“放心,好人才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顾锦年瞪他:“总说我胡说,你不也一样。”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后,便熄灯睡了。

次日,楚君澜来到了南仙的院子。

南仙得到消息后眼睛都亮了,忙不迭迎了出来。

“老爷快里头坐,奴给你泡茶。”

她眼中满是柔情,还有隐带潮意的期待。

那一夜的情形在她脑海心底反复徘徊,本就觊觎这男人许久,更加痴贪丛生。这些时的夜里都是咬着手指翻来覆去,美眸布满氤氲。

要不是办不到,她当时就恨不得把那碍眼的女人拉下床去,自己去享受那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极乐。

楚君澜道:“有什么事直说,别绕弯子。”

南仙咬唇,低头轻声:“奴有极重要的事,可是此时不方便,老爷晚上回府后可以顺道来这边一趟吗?不耽误多久。”

楚君澜蹙眉,但还是答应了。

夜里,南仙所在的院子静悄悄的,除了那两个皇后派来的丫鬟,其余一个下人都没有。

因不想她碍眼,特地安排了这么一个偏远的地方,乍一看此时像是荒芜房屋,多年无人居住的那种。

俩丫鬟见楚君澜来,忙开门引帘,然后守在院子里。

可没多久她们就被人堵住嘴强行带走,连发出声音的机会都没有。

楚君澜才一进房内,就发现里头和外头一样昏暗无比,只有账内一盏小灯飘摇不定,朦朦胧胧。

晚风悠悠,香气弥漫。

他在房门口站定,问:“什么重要的事?说吧。”

南仙的声音软如水绸从账内传来,又低又媚:“楚大人想必心中有数,我往后是要做大夏妃嫔的人,自然不会纠缠你,若生下皇子还能助你一臂之力。只当是一响贪欢各取所需,绝不会告诉夫人,怎样?”

楚君澜淡淡道:“各取所需?你没有什么东西是我需要的。”

南仙咯咯笑了许久,发出几声奇怪的低呻:“别装了楚大人,其实你一直忍得很辛苦对吧?本就是食肉的猛兽,就算顾忌夫人真心爱她,怎么可能甘心这么久都不碰别的女人呢。我可是听说了,那西梁公主都没碰到你一根指头呢。夫人那个呆呆笨笨的样子能满足你吗?我保准可以把你伺候上天。”

楚君澜轻笑:“你知道自己如今的境况吗?”

南仙听到他的笑浑身都软酥了,眼角也泛起了红晕:“就是这会儿的女人才有韵味,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