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松了一口气,稍微好过一些。

帮顾锦年穿好衣服梳理齐整后,楚君澜带着她在园子里散步。

见她走得不快,他也放慢了步子,问:“还疼?晚上再给你涂些药。”

顾锦年面上一烫:“不用,差不多好了。你也无需特地陪我早睡,东厂的事本来就不少,这几天只怕耽搁了更多。”

楚君澜顿了顿,道:“其实先前也没有忙到那个地步,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顾锦年看向他:“什么意思?”

楚君澜垂眸:“怕你我之间终究和先前不同,担心你和那天一样动不了情,只有害怕和拒绝。揭开这一层后,就扮不下去恩爱夫妻了。”

其实他现在也还有些担心。担心她的完全接纳有欢情酒的推动,而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心。虽畅快了一回,可真正的意愿已经模糊,找不到答案。

顾锦年楞了好一会儿。

她看看四下没人,轻声道:“早知你在担心这个,那天我就不忍了。”

楚君澜一愣:“那天?”

顾锦年扭过脸:“就是有一天你歇的早,那会儿我醒来后其实是想的,但看你好像没什么兴致,就只搂着你继续睡了。当时心里头叹气了好一会儿,后来安慰自己你也累,以后总有机会的,这才慢慢想开,顺其自然。”

楚君澜怔怔看着她发红的侧脸和耳垂,忽然释然一笑,把她紧紧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