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随时都可以下手。”

楚君澜道:“她不是没有这个想法,只是在没有证据前不敢冒险得罪东厂。其中复杂一时说不清,往后我把所有的事都慢慢告诉你。”

顾锦年又问:“好。你那些天不是歇她房里?”

楚君澜道:“当然不是,一直在后院独寝。其实但凡看看问问就能发现,结果你一直不闻不问。”

顾锦年冷冷道:“自己作的孽,还委屈起来了?这次放你一马,以后再不许瞒我了。”

楚君澜笑:“多谢夫人。我去和岳父他们说一声,这就把你接回去。”

顾锦年有点不好意思:“我还没好利索呢,何必这么急。才说要和你和离,结果转头又好上了,不得背后笑话咱们。”

楚君澜道:“回那边我亲自照顾你。就让他们笑吧,我们已分开太久,实在不想继续了。”

顾锦年红着脸答应了。

楚君澜去和顾老太爷等人说接顾锦年回去的事时,其他人十分震惊,唯有顾老太爷早有预料,咳了几声。

“年轻夫妻吵架是常有的事,只是这回女婿你做得实在过分了。就算年儿原谅你,我们做爹娘的心里头也难免不太高兴。”

楚君澜道:“岳父说的是,这事的确是我错得离谱,还请岳父岳母大人责罚。那妾侍的事,过些时我一定会给府上一个满意的交代。”

余氏叹息:“责罚什么,我们也知道你心里不舒服,毕竟齐王那事……然而这次你们都吃了苦头,以后互相扯平,好好过日子吧。”

楚君澜道:“齐王那事夫人身不由己,若我怪罪她便真不配做夫君了,各位无需多心。往后她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

听到他这么说,众人都放下心来,松了口气。

就这样,顾锦年带着春棠夏莲等人搬回了楚府。

赵嬷嬷和楚福都十分高兴,一边张罗收拾,一边背地里忍不住抹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