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闭眼。

晏煜廷垂眸看着她的脸，有条不紊给她上妆。

最后，指腹摩挲过她的唇角，把稍微溢出来的那一点胭脂抹掉。

“好了，睁眼看看吧。”他懒懒道。

顾锦年睁开眼看向梳妆匣里的镜子，愣了一愣。

晏煜廷问：“可满意？”

顾锦年半晌道：“不愧是你。”

晏煜廷听出了她的暗讽，笑：“我没给其他女人梳妆过。”

顾锦年没说什么，但眼神摆明了是不信。

这明显就是老手。

上辈子晏煜廷第一次给她梳妆的时候，微微生涩，弄痛了她好几次，根本没有现在的从容熟练。

看着经由自己手焕然一新的顾锦年，晏煜廷颇为满意。

“今日阳暖风弱，我们去院子里散散步吧。”

顾锦年嗯了一声。

二人一起来到院子里，并无交谈，只是慢慢随意走着。

如今已是冬末，冰寒到了尾声，天光渐长。

除了一些四季常青的草木，便是沙地卵石，并无太多复杂装饰，看着颇有几分寂寥，和齐王府整体的画风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