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妄为,而不是像那些手无实权的花瓶公主们,虽为金枝玉叶,却仰人鼻息。是我不懂得珍惜,伤了他的心,才错过了这么一个人。”
说到这里,晏华菁神色黯然。
顾锦年轻声问:“殿下做了什么事,伤了他的心?”
晏华菁苦笑:“本来我的驸马应该是他,可我贪恋权利,不想做他羽翼之下的菟丝花,便擅自悔婚另外定了一个好掌控的人。自那以后我们的关系就急转直下,后来……他就娶了你。”
这话让顾锦年面色微微一变。
的确,楚君澜是说过,如果没有出意外的话,他会是长公主的驸马。
可为什么话从这位长公主嘴里说出来,就变得有些令人不适,好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顾锦年顿了顿,小心筹措词语:“殿下的意思是,我夫君其实是喜欢殿下的,但因为殿下伤了他的心,所以才赌气娶我吗?”
虽然这的确是晏华菁想要委婉表达的意思,可被眼前这个女人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倒叫她差点被噎住。
她重新打量起了顾锦年,确定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大美人,连她看了都意动。
可好像只是空有皮囊,性子像个有什么说什么的孩子。
楚君澜他怎么看中这么个女人的?
晏华菁笑笑:“我可没有这么说,只不过是把事实告诉你罢了,至于他到底是怎么想的,见仁见智嘛。”
顾锦年道:“人心最是幽暗,有时候自己也未必明白自己是怎么想的。所以,夫君怎么和我说我就怎么听,除非叫我发现破绽,不然我不会多想别的。”
晏华菁沉默了一会儿,道:“除了这件事,还有一件事我也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