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懂了。”

许源点点头，体贴地把话题转到学中去，讲了不少笑话，逗得顾锦年笑出了声。

夜里，京中街道人家的灯火渐渐熄灭，只留那些豪奢人家照路的灯笼和里头彻夜歌舞的火光闪烁，遥遥传到外头，越发显得街上静谧无比。

城门被沉重拉起，许多穿着重装盔甲的将士骑着高头大马，护送着一辆黑色的蛟龙纹华盖车入内，马蹄声如雷鸣地震，令人胆颤无比。

车队一路前往到了东华宫，将士们留在了外面，翻身下马单膝跪着恭送。剩下的便是些夜行装扮高手，尾随车一道入内，大门被里面的内侍推关而闭。

楚君澜才从车上下来，还未进入寝殿，一个内侍就满面紧张地过来弯腰一路跟随，说是有事要报。

楚君澜似是不察，直走到殿内，身旁再无其他人方才开口：“说。”

“禀千岁大人，听闻许府二太太有了身孕，请了无数大夫安胎，但此事一直未对外声张，真假难辨。”

楚君澜微微眯眼。

次日上午，许府。

顾锦年还躺在床上昏沉沉的，其他人看到只当是怀着身子慵懒，纷纷在外殷勤小心候着，生怕惊动了她。

顾锦年迷迷糊糊间听到外头有人在说话，似乎还有秦管事的声音，便睁开了眼。

“春棠？夏莲？”

两个丫鬟很快走了进来，笑道：“太太，您醒了。”

“是谁在外面？”顾锦年问。

“秦管事带了个嬷嬷过来请安，说是顾家那边特地请来的安产娘。因太太还没起，便在外面说了一会儿话，叫他们去旁厅先喝茶了。”

顾锦年无奈。

爹娘也真是的，都不过来问她一下，跟着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