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不小心她的目光落在了天真无邪的福宝身上,刘老太闭嘴了。
张秀红“嗤”了一声,懒得搭理刘老太,着急地问刘四柱。
“你之前说什么东西,安文玉怎么就出事了?”
一提到这里,刘四柱又发病了,玩命地用拳头捶地。
“……我一开车厢,发现里头躲着一个女人,她给了我一个金戒指,让我别声张,我就没声张……”
张秀红的眉毛飞了起来:“那个女人就是安文玉?!”
“我不知道啊。”刘四柱冤枉的不得了,“我要是知道她是安文玉,我说什么也不能放她走啊,我还收她金戒指,活生生把我的工作玩没了,嗷嗷嗷……”
工作完玩没了??
刘老太这下是真的要昏厥了,刘二柱上前一步好心扶她。
“妈,你别这样。你现在昏了,我们这么多人在场,回头牵涉到我们,我们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啊。”
这叫什么话,这叫什么话!
气人啊,太气人啦!
一滴浑浊的老泪淌下来,刘老太被刘二柱气得吊起来一口气,硬生生撑住了。
“刘四柱,你这个废物……孽种……倒霉玩意儿!”
刘老太破口大骂,呸一声就吐刘四柱身上了。
潘桃冷笑一声,她就知道,她就知道,生儿子完全没用。
目光落到一直依偎在她身边的刘小萍身上,潘桃咬了咬牙,心里做好了决定。
小萍想要念书,那就送她念书。
反正老刘家的丫头片子念书都比小子念书好,刘小军比不过福宝,刘小虎比不过刘小豆。至于刘小麦,那是公社之光,比不过比不过。
姚静看着刘四柱这样子,心里十分腻味。
亏得刘三柱还跟她夸过,老刘家如果有人真能出息一把,就是刘四柱呢。
就这?就这?
这边两房各怀心思,小刘家难得没有斤斤计较的心思,只盯着刘四柱。
“你不认识安文玉怎么又晓得她出事了?刘四柱,你赶紧把话说清楚!”
“队里李主任带着他儿子再过来了嘛,他们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她是安文玉,我几年前见过她的。”刘四柱捶胸顿足,“都是乡里乡亲的,她居然这般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