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坝子大队岂不是赚大了?
人群一下子沸腾起来,“刘老太,你差点就成了我们松梗大队的的千古罪人!”
“不是没有吗不是没有吗?”刘老太骚眉耷眼的,“经过大家都批.斗,我已经晓得错了,我现在就想好好做人,你们看我多疼福宝啊。”
潘桃歪了歪嘴,大声地说:“我没拿静子当幌子,我要是有一句假话就叫我烂嘴!今天谁敲开了二柱和红子家门你们问问就是,反正肯定不是我。我都没看到他们桌上东西,怎么可能乱七八糟想那么多。”
她简直是把屎盆子往姚静头上扣啊。
刘大柱心里难受啊,特别难受,有心发威让潘桃闭嘴。可惜刚刚被李主任批评过,他现在也不敢说话,生怕李主任再让他去农场。
他只能在思想上和姚静站在一起,陪着她痛苦。可惜姚静抱着福宝从头到尾没抬头过,刘大柱寂寞地表演了好半天眼神戏。
“潘桃,你含血喷人!”刘老太还护还护。
可惜没人愿意搭理她,甚至懒得多分一个眼神给她,都问刘二柱和张秀红:
“今天哪个人敲你们屋了?是不是那个老三媳妇?”
张秀红虚伪叹息:“我给小麦梳辫子呢,是二柱开的门。你们问二柱吧,我这个人不爱说瞎话,没看清的事情就不喜欢乱说。”
“二柱,你说话啊!”四婆从人群里面挤出来,怼在刘二柱面前催。
刘二柱被突然出现的四婆老脸吓得一个激灵,磕巴起来:“老三媳妇……来是来了,站站就走了,一句话没说,我、我猜她不是有意的。”
啧。
对上了。
还真是那个姚静生的事端。
四婆看着刘二柱那畏畏缩缩的样子,扯着嗓子对着他耳朵喊:“二柱,你要硬气啊!”
刘二柱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踉跄了两步。
四婆:“……”
硬是不可能硬的,刘二柱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事情还没完呢,底下人又开始热热闹闹谈天说地起来了,吴国安及时对姚静喊一喇叭。
“姚静,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你看到东西是钱和票吗?”
姚静不说话,头都没抬一下。
吴国安又问一遍。声音猛地一抬,像鞭子一样凭空抽人。
姚静抽搐了一下,慢慢地松开福宝,依然低着头,但声音总算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