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麦却庆幸今天自己没穿。
她看到黄老师的样子,就猜到黄老师是哪种人了。
黄老师穿着最常见的灰蓝衣裳,裤子洗到发白。她剪着到耳朵底下的短发,额头两边的碎发都用黑色的细夹子夹上去了,不让一丝落下来。
这种人,两个人可以形容,板正!
虽然身为女同志,但是黄老师甚至没有涂雪花膏。刘小麦小心地动了她鼻子好多下,确认她只在黄老师的手上闻到了肥皂味。
在这样的老师手下,刘小麦已经瞬间给她自己规划好高中生涯的人设了。
一个心里只有学习、不学习就浑身难受、对身外之物毫不关心的学霸。
“哎,我不用立人设,毕竟我本来就是这种人。”
当把自己都洗脑成功之后,她的人设就真正立起来了。
刘小麦摸了摸她养了几年,终于养的乌黑浓密的小辫子。
怎么办,有点想把这玩意剪掉了。
说干就干,当天晚上,刘小麦就找理发师傅给她自己也整了个齐耳短发,外加一个斜刘海。
她一回家,刘二柱先是愣了一下。
“这是哪家的姑娘啊,是不是走错门了。”
刘小麦笑了:“爸,是我啊,你大姑娘。”
“……我大姑娘!”刘二柱惊了。
他的眼睛放大了一倍,和张秀红一左一右端详刘小麦。
已经洗漱完毕准备上床的刘小豆和刘小虎也不睡了,蹦蹦跳跳跑过来,在刘小麦一米远的地方萎掉了。
苍了天了苍了天了,这是大姐?
太陌生了,不敢抱不敢抱!
“你们两个怎么傻乎乎的,看看大姐的头发好不好看。”刘小麦上前一步,主动搂住他们两个。
刘小虎犹豫了半天,决定当个诚实的孩子:“不好看。”
“……”刘小麦恼羞成怒,“瞎说,人家大师傅说了,这是他剪的最好的一次,这个头特别称我。”
刘小豆妹随亲姐,勇于尝试:“大姐,我也想弄这个,弄短的。”
“别啊。”刘小麦张口就来,“这个大师傅剪头又剪的不好看,他都把我的斜刘海剪毁掉了,齐不齐斜不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