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逸,我好疼......”她靠在他肩上,脸色苍白得像纸。

苏沫篱不再看他们,抱着雪球快步走向门口。

在关门的一瞬间,她听见林浅知带着哭腔说:“别怪她,都是我不好......我明知道她讨厌我还要过来看她......”

然后是谢寒逸温柔的安慰:“你总是这样为别人着想......”

门关上了,隔绝了所有虚伪的对话。

猫咪微弱地舔了舔她的手指,像是在说:我还在。

电梯下行的几十秒里,苏沫篱的大脑飞速运转。

宠物医院在三个街区外,她必须尽快赶到。

雪球的呼吸越来越弱,小小的身体在她怀里逐渐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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