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可活泼呢!”

张予明:!!!

不知道在外间的苏拂听到这些话没有,反正在里间的张予明是听得憋闷无比,他看着一众跃跃欲试想要爬墙的娘们,无语道:“她可是个女人,你们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

“那有什么!白泽又不限制这个,女人和女人之间结婚的多得是呢!”

“就是!哈哈明儿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当初闹得死去活来不想娶苏将军的是谁?这么快就打脸了吗?”

张予明:……他才没有!他才不是吃醋了呢!他只是……只是担心这些疯女人有违伦常而已!对,就是这样!

苏拂被张介甫迎在首席,奉若上宾,几个陪酒的亲戚也是战战兢兢,生怕有所怠慢。

酒过三巡,张介甫老泪纵横:“苏将军啊,你就是我们张家的救星啊!如果不是天恩浩荡,让你下嫁到我们家,我们张家在那个孽畜的手里只怕真的要完啊!”这半年来,他只要一想起这桩得意的婚事,便觉得神清气爽,病痛全消,每顿饭还能多吃上一碗饭,身子骨都利索了不少。

“……”苏拂有些招架不住张介甫的热情,恭顺道:“父亲您太客气了,叫我拂儿便是。”

她这句“父亲”更是给张介甫打了剂强心针,把他感动得情难自禁:“好孩子!好孩子!唉,我知道,犬子不成器,太过委屈你了,不过……不过鸣儿这孩子本性其实不坏,就是顽劣了点儿,如果严加管教,他还是肯听话的……”他越说越觉得汗颜。

这话苏拂并不大认同,她放柔了声音:“他挺好的,性格脾气好,对我也很好,父亲您不用担心。”

拿酒过来的张予明听见这句话,僵立当场。

在她眼里,一无是处的自己竟然也有优点么?

☆、醉酒

宴席临近尾声,张家的酒滋味虽好,后劲却很大,苏拂觉得有些上头,一时起不来,坐在位置上发愣,那模样竟然看着有点迷糊。

张予明走过来,轻声道:“苏拂,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过了一会儿,苏拂才闷闷地应了一声。

张予明抬起她的胳膊放在自己肩头,另一只手虚扶住她的腰,这才发现,她的腰……好细,整个人也像没有重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