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未知”进入“已知”,而是从“底层求生”转而踏进了一息可生也一息即死的权力战争。
想通这一点,黎里感到的寒意更甚于初见到这封“警告书”。
女官因牵挂着黎里,第二天清晨,便轻手轻脚地来到了黎里的卧房前,想要询问她是否会有需要。
可女官却在黎里的卧房扑了个空。
她顿时紧张了起来,叫着黎里的声音都差点变了形。
“空中花园”很大,她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找着,在她近乎快要惊惶地寻找丁雪山的帮助时她终于在休息室内寻到了黎里。
她甚至还保持着昨日的样子。
脑袋仰靠在椅背上,浅琥珀色的眼睛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听见了女官的叫声。转过面孔上透着一夜未眠的疲倦。
见到有些惊惶的女官,她出声安慰道:“我只是想了些事情,放心,稿子我已经背完了。”
说到这里,她甚至还向女官笑了笑,问道:“只是我大概没有时间向你演示了。有件事我想要拜托你。”
女官直觉黎里与昨天见到时有些不一样了,但她又细说不上来,只好小心询问着:“您有什么吩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