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徽音目光呆滞地挂在空中,恍惚得分不清是真实还是梦境。

直到深夜,身后房间传来男女的喘息:“砚生,你轻点儿,怎么这么着急?难道你和那个保姆就没有过……”

顾砚生沙哑着嗓子嗤笑一声:“她那么古板无趣,送到床上我都不想碰。”

这话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令盛徽音浑身血液逆流,脸色骤然一白,就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仍然被吊在半空中,窗外是一片雀跃的欢呼声,有暖色的灯光在忽明忽暗地闪烁。

盛徽音一转头,只见上千盏孔明灯齐齐在湖面放飞,美得仿佛一场梦境。

她的思绪不由得飞回到了从前。

那是盛徽音来现代后第一次生病,顾砚生守在她的病床边照顾,担心得好几天都没有睡觉。

当时,他也为她放了一盏天灯,上面写着:“愿盛徽音永远安康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