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呼吸。

“小姐!太好了,小姐没事了!”

见到盛徽音睁眼,姝红喜极而泣,却被刚爬上岸的顾砚生挤开,摔倒在地。

“徽音,你没事吧!”

顾砚生关切地看着盛徽音,盛徽音翻了个白眼扭头过去不愿看他。

姝红见状,不由怒火中烧,只怪自己瞎了眼,当初见他可怜,还在角楼上替他说过好话,幸而小姐当时没有听她的。

“来人,此人当街谋害城主之女,罪该万死,还不快快捉拿下狱,等城主回来发落!”

侍卫立马上前将顾砚生毫不留情地拖开,将他死死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捉我,她不过是一个婢女,凭什么代替盛徽音发号施令!”

盛徽音被姝红搀扶起来,浑身湿透虽然看起来狼狈,可她的神态却依然高贵。

“姝红确实是我的婢女,可正因她是我的婢女,我才给了她号令侍卫将你拿下的权力。”

“而你和我不说仇深似海,也是非亲非故,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能比得上陪我长大的贴身侍女!”

盛徽音居高临下地看着顾砚生,又补上一句,这话像一把刀子,直直地戳进顾砚生的心里。

“我可不像一些辜负真心,没有人性的畜生,会真的把和自己相伴十年的人,当做奴婢!”

顾砚生脸青一阵白一阵,被盛徽音这话说得羞愧难当。

“徽音,别再跟这厮扯皮了,押入大狱,等城主回来听候发落就是!”

谢清瑄凑过来站得离盛徽音极近,拿起一块大氅替盛徽音盖上。

盛徽音立马将大氅丢在地上,面色不善地盯着谢清瑄,将他心里盯得发毛。

盛徽音见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他对顾砚生穷追不舍,以顾砚生的性格还不会这么快就狗急跳墙走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