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称呼都没关系。”

张行简:“这么说,你不顾世俗看法求娶云珠,也是因为动了情?”

曹勋笑:“我娶她跟情无关,是为信义。”

他又解释了一遍。

毕竟都是男人,而且是而立之年的男人,顾清河、张行简没有追问太多细节。

顾清河:“无论为了什么,你总算要成家了,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着,这都是喜事。”

除了年龄相近,曹勋跟他们有太多不一样,从小丧母,又一人在边关过了那么多年,过于冷清。

知冷知热吗?

曹勋端起酒杯,掩饰嘴角那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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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谢琅也将曹绍拉到了一家酒楼,要了一个雅间喝酒。

两人都喜欢云珠,区别在于一个在即将娶到云珠之后又失去了,一个刚刚看到希望,竟被一匹黑马截了胡。

谢琅一脸苦色:“国公爷他,他怎么突然就要娶云珠了?”

他不敢去问曹勋,只好跟曹绍打听。

亏妹妹怀疑曹勋对云珠过于照顾时他还信誓旦旦地分析绝无可能,没想到自己才是那个大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