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红了,脸也红了。

曹勋继续亲着她:“不用不好意思,我就喜欢你虚荣却不虚伪的小性子。”

云珠咬咬牙,学着他提问道:“别光问我啊,那我问你,倘若哪天我突然毁容了,变丑了,你还会继续对我这么好吗?”

曹勋不假思索道:“会。”

云珠一手拍在他胸口:“你不但虚荣,你还虚伪!”

车厢之外,赶车的车夫突然听见国舅爷的笑声,低沉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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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后去孙玉容、柳静那边走了两趟人情,云珠便继续在家里养胎了,只是还是要活动的,每日早上,曹勋都会在出发前陪云珠走走,傍晚一下值也会立即回府陪云珠,很少会去别人家里应酬,连宫里的熙宁帝都知道大舅现在只关心两件事,一为国事,一为夫人。

进了腊月,按照郎中的说法,云珠每日都有可能发动。

尽管曹勋想时时刻刻都在家里守着,可他身居要职,差事上疏忽不得,再加上他留在家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每当他露出那种“要不我还是留在家里陪你”的神情,云珠都会第一时间把他撵走。

不知不觉就到了腊月中旬。

朝廷给官员们放了年假,曹勋终于可以天天都守着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