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的血。”

曹勋攥住她的右手,意外道:“原来你做女红时是左手拿针。”

云珠:“……”

“虽然已经不疼了,该补的还是要补上。”

下一瞬间,曹勋含住了她假装受过伤的手指,长眸看着她,里面映着夜晚的烛光。

云珠就觉得,他这些花样,可真不像而立年纪的人会做的事。

手指都亲了,今晚云珠又是快二更天才睡着的。

次日醒来,发现曹勋靠坐在床头,右腿支着,那条帕子被他放在膝盖上。没等云珠去分辨他端详帕子的神情,曹勋已经移开视线朝她看来,一边收起帕子一边问:“今日可还要出城?”

云珠立即闭上眼睛,有气无力道:“今日我哪都不去,就待在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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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神清气爽的曹勋不同,端午这两日,元庆帝不巧地染了一场风寒。

风寒不是大病,但发作起来也怪难受的,这次元庆帝的症状还更严重一些,不流鼻涕不咳嗽,却头疼难忍,浑身使不上劲儿。

别看只是风寒,落在帝王身上那就是大事。

太医院连端午假都不敢放,所有太医都留在宫里待命。

元庆帝连吃两日药不见好转,这天傍晚,他把这两年最受他宠幸的道士通元真人宣进了宫,让通元真人即刻为他炼制一颗能缓解症状的丹药,不然他连觉都睡不安稳。

宫里有专门的炼丹房,通元真人马上过去准备。

这时候,太医院照例给元庆帝送来了今晚要用的汤药。

元庆帝不想喝:“你们的药不管用,朕已经命真人为朕炼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