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徐北眼泪都快下来了,“我……”
郎九直接吻住他的嘴,徐北的下半句话变成了嗯嗯被憋在了嗓子眼里。
徐北今天在家穿的是件T恤,没扣子可解,郎九把衣服推到了他的胸口上,又低头在他身上轻轻吻着,时不时用舌尖舔一下。
徐北抬手挡着眼睛,咬着嘴唇,操,怎么办……
他知道自己肯定扛不住再来一次,但现在身体传递过来的快感却又让他无力去推开郎九,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摩擦轻蹭。
直到郎九把他腿分开压了过来的时候,徐北才猛地惊醒过来,他用手顶着郎九的腿,不让他再往前:“商量个事……”
“嗯?”郎九在他耳边轻轻应了一声,低沉沙哑的嗓音让他的心一阵狂跳。
“真的疼,”徐北按着郎九的腿,“是真疼,这事不能这么连着办,你懂吧,操,昨天都没润滑,你想想能不疼么……”
“润滑?”郎九有点茫然,徐北不是说套套是避孕,防病,润滑吗,怎么又没润滑了?
“算了算了,跟你说这个真费劲,”徐北皱皱眉,在郎九脸上拍了拍,“我帮你弄弄得了,这会就别进行那么大的工程了行不?”
郎九盯着徐北的脸研究了一会,发现他可能是真的疼,于是打消了再进行一次昨晚那种活动的念头,他撑起身体,想了想,腿一抬,跨到了徐北胸口上,捏着他的下巴:“行。”
徐北看着在自己眼前跳动的郎小兄弟,头发都炸了起来,他以自己都没想到的速度一下坐了起来,一声暴喝:“郎九你NND不要得寸进尺啊!”
“怎么了……”郎九被骂得愣了一下,他不明白徐北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他帮徐北这么做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应该的,还挺兴奋。
“你……”徐北看着郎九的样子有些纠结,郎九这方面的知识来源靠的就是小黄片和本能,他估计不知道自己发火是为什么,只得压了火气,“老子是说用手,不是嘴。”
郎九一听,马上挤到徐北身边躺下,在他唇边吻了一下,搂着他笑得很欢:“好。”
徐北握上去的时候,郎九的呼吸一下变得很粗重,搂在他腰上的手猛地收紧了。徐北闭上眼,手上轻轻地动着,郎九贴着的他的脖子,热气一阵阵扑过来,弄得他有点心跳紊乱。
弄了一会他自己就受不了了,一把拉过郎九的手:“你别闲着。”
“嗯。”郎九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手很听话地往下去了。
沈途这几天一直静静地躺在床上,不吃不喝,眼睛都很少睁开。除去江越过来检查他伤势的时候他会说一两句话,问问郎九的情况,别的时间他就像是要永远睡过去了一样,以致于江越每次一进屋第一件事就是要先摸摸脉。
其实他离死掉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他只是为了节省体力,他吃不下东西,喝水都困难,只能靠这样假死一般的方式来恢复。
他的脑子一直没停止过思考,林睿背地里和老大到底有什么样的接触,还有一个戒指在哪里,顾航这些天都没有动静,是不是在酝酿什么……
沈途突然睁开了眼睛,楼下传来车的声音,这声音他听过,是班大同的那辆悍马。
他皱了皱眉,班大同知道他在这里不奇怪,林睿会告诉他,他只是不知道班大同为什么会一个人来找他。
班大同的马靴踩在楼梯上,声音很沉,这种完全没有遮掩的脚步就像是在提前通知沈途他来了。
如果说江越是林睿的秘密武器……虽然沈途想不通,但他还是能接受,因为他跟江越认识的时间不短,在他看来,江越缺乏一个猎人应该有的很多特质,基本素质却还是有的。
至于班大同,这完全就只是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