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的是更多的难受。
最后他被自己折腾得脸红脖子红,身上泛起一阵痒意,心想自己是什么欲求不满的Omega。
更烦躁地吐了口气,说是生气,那倒也不算,害羞和气恼也许更多一点。
但温敛想了就会直接行动,起身,抓起洗手台上的手机,看都没看联系人的名字,咬唇拨通了电话。
“滴滴滴”
“哎,路老师,你手机是不是在响啊?”
晚上的研究所里亮着灯,研究员们下午补了一觉,又回来加班。
路岐正在跟医院派来的人沟通情报,被一提醒才注意到。
光幕上的,是一个本来不可能在这个时间给她打电话的名字。
“抱歉。”她跟那人示意了下,转身往外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才接起来。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