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打算挪身下榻,而林舒窈突然问道:“你?……没事吧。”
裴清回?头,不?解她的话:“什么?”
却见她眼睛一瞟,往他身下看了眼。
裴清一惊,当即一转身,背对向她:“啊?我、我没事。”
林舒窈跪在榻上,支身向前:“真的?”
她看过些书,当然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而裴清飞快看一眼,有?些心虚的:“娘子还是早些休息吧。”
他起身欲走,却又被她一把拉住。
她声音轻柔:“你?就要走了?”
裴清坐在榻上已有?些不?敢看她:“嗯……呆久了我怕影响娘子。”
林舒窈闭了闭眼:“你?今夜既然来了,便?别走了。”
说完不?待裴清消化反应,林舒窈便?又是那么一扯一按,把裴清压在了榻上。
裴清以为她又要胡来,忙要起身,却听她低声道:“我喝多了酒,头也沉,你?就让我枕一会儿吧。”
“你?放心,这里?都是我的人,他们?不?会出去?乱说影响你?声誉的。”
“可……”
见裴清又要讲什么大道理,林舒窈立马覆上手止住了他。
柔声威胁道:“你?若不?听我的话,我就又来扒你?衣服偏要你?以身相许了。”
林舒窈喝多了酒,不?仅身子混沌,就是样貌上也有?了变化,红彤彤的脸,湿漉漉的眼,裴清瞧了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涌上他心间。
她现下依然是霸道,可是却又那么娇弱,就像平时狐假虎威、装腔作势的小猫一样。
她枕在他的肩头,安静乖巧。
裴清终是笑了笑,顺从了她,而卡在她身下的手又刚好能揽上她的腰肢,他勉强支起来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安抚道:“娘子困了便?先歇息了吧,我在这里?陪着娘子。”
林舒窈“嗯”一声,满是惬意地在他身上睡去?。
裴清不?用薰香,但林舒窈每每靠近他时却都能感觉他身上一股淡淡的木棉香气,她感觉拥着他就如拥着冬日里?的锦被,让她觉得温暖又舒适,还有?股由心而生的安全感。
这是她上次在北曲被他抱着时就感受到的。
她一直觉得这种感受能抚平她内心的焦躁,让自己放松下来,只是清醒时,她又总是分外克制自己想要上去?依赖他的冲动。
而如今喝了酒,便?反倒愿意放肆一回?了。
裴清以为她喝醉了,殊不?知这其实早就是她一早想要做了的。
良久,待一切都平息下来时,林舒窈低声道:“我今日生辰,你?能对我说一句生辰快乐吗?”
裴清顿了顿,然后俯下脸,微笑着温声:“生辰快乐,言言。”
周以桉进了寝殿,扶着皇帝到了坐榻上入座。他与皇帝分坐两侧,将今日去?给林舒窈送礼的事情都复述了出来。
皇帝听后说道:“看来你?和?林三娘子还是有?些共同话题的。”
周以桉便?笑:“再怎么也是小时候一起玩闹过的,能说得上一些话。”
皇帝颔首:“你?们?年岁又相仿,也不?存在什么认识差距。”
他抿了口热茶,话锋突然一转:“朕为你?们?牵个线怎么样。”
周以桉惊讶:“啊?皇兄怎么说到这个了?”
“是林相又来与您说了什么吗?”
皇帝点点头,轻叹:“是啊,如今科举结束了,林二郎那事的风头也过去?了,他可不?就开始操心他女儿的终生大事了。”
周以桉呿声:“这林相也真是,就这么想让他女儿嫁入皇室来,之?前图谋皇后位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