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林舒窈不能去赌,更不能放过一个地方,否则一旦让林茂逃脱,那么她就难有出路了。

好啊,这叫什么?当面挖个坑让她跳?然后她还因为坑里东西不得不跳进去。

林舒窈思忖过后,掀起眼帘,忿忿地看向裴清,又笑:“裴清,你当真厉害,我现在竟觉得与你联手,让我心安了不少。”

裴清没在意她的直呼其名,只颔首道:“我与娘子既有共同目的,那便应当一起努力,我也定会尽我所能将这件事情处理好。”

林舒窈笑得冷媚:“裴郎君都这般说了,我自然也会竭力配合。”

她终是妥协:“太学一事,我会想办法为你周旋。”

裴清拱手:“有劳娘子。”

林舒窈闭上眼,躺平了身子:“我倦了,若无其他事,今日就到这儿吧。”

裴清起身,应了声好,便出去了。

不多时东乔也重新回来侍候,她到了林舒窈身边为她盖好毯子:“娘子若困了便让奴婢扶您回房歇息吧。到了时辰我再来给您冷敷。”

“哦对了,奴婢刚让人去找了枕包,娘子夜里睡觉可以把脚搭上,这样对伤势恢复有好处。”

林舒窈睁开眼:“你怎么知道这些?你有去学过?”

东乔如实道:“奴婢没有学过呀。是刚刚进来时遇到裴郎君,他告诉奴婢的。”

“他还说,前两日需得冷敷伤处消肿,等差不多了便可以热敷帮助恢复了。”

林舒窈奇怪:“他还懂这个?”

东乔笑道:“他说他这也是以前照顾家中弟妹汲取的经验罢了,不算太懂,但如今娘子不方便叫大夫,裴郎君又说得正经,奴婢便想着可以试一试。”

林舒窈哼:“他什么时候不正经?”给她挖坑的时候他也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