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琢又让人将旗袍端上来,说:“配你这身刚好。”
姜浓等会儿要跟他出席一场古玩界大佬云集的晚宴,自然是要打扮一二,将先去换衣服,出来时,看到桌旁还有个荷花款式的非遗绒花,就笑了起来:“这是给苏荷的?”
季如琢已经坐在椅座品茶,丝丝热雾模糊了温润的眉眼:“恰好是一对山茶和荷
花,顺手都收来了。”
姜浓已经将乌锦般长发挽起,露着过分清丽的脸:“如琢,你可真是言不由衷。”
她也懒得说破季如琢对苏荷那种若即若离的暧昧不明态度,走过去时,忽而停了下,看了看四周:“今天倒是没有檀香了。”
姜浓闻着,又轻声说:
“有股药味。”
季如琢放下青瓷茶杯笑她:“傅青淮知道你对味道这么敏感么?”
姜浓极柔的眉眼有了几分尴尬,故作平静说:“他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连嗜甜,对什么过敏都清清楚楚,应该也知道吧。”
季如琢薄唇温淡的笑容没变,却没有顺势继续调侃。
静了几秒,极为认真地看着她耳根子爬上红晕的模样:“浓浓。”